“你們倆看待事物的問題,倒是跟尋常之人不太一樣。”那雲生也沒想到他們倆做出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絲毫不為所動。
送出敢死營營門後,那雲生與他們抱拳道個彆。
宿無悔四人便與大長老約定好的練兵場彙合,途中經過那條千丈寬古道長街,街道上還是一如既往地車水馬龍,人群密集,熙熙攘攘。
古獸血肉商販的叫賣聲,兵器法器還有符籙商販的吆喝聲不斷,此起彼伏。
時不時有一隊隊滿含煞氣的軍伍走過。
其中,好像有一些人好像認出他們。
“看,那個穿著破破爛爛黑色法袍的少年就是宿無悔。”
“好年輕啊,跟個小孩一樣。”
“就是他擊敗羅浮族十四皇子?”人群中,一名身穿赤色法袍的少年說道。
一些正是懷春妙齡的少女,目光正火熱的盯著宿無悔。
在明媚陽光的照耀下,宿無悔臉龐稍顯稚嫩,不笑時清冷感撲麵,肌膚白皙宛如上好的羊脂玉,眼睛閃爍間,燦若星辰。
隻是身上那套在戰場廝殺中,不斷磨損,最終變成破破爛爛的樣子,更像是幾條破布堆在一起,形成一套衣裳。
看得拓拔野虎都有點忍不住說道。
“宿無悔,你還是在這裡買一套新法袍吧!”
“你現在這個樣子,我都不好意思跟彆人說我認識你。”
走在前麵的宿無悔回頭沒好氣瞪他一眼,最後還是聽取意見。
在一間法袍店內,重新購了一件法袍。
宿無悔好像對黑色情有獨鐘,也或者對已故村長爺爺的思念,花上大價錢,讓製繡法袍的大師,一比一重新製作一件與身上沒破爛前一樣的法袍。
穿上這黑色法袍後,整個人氣質都變了,一副清冷貴公子模樣。
隻是說話之後,貴公子氣質消散得無影無蹤。
“怎麼樣,大野虎、李殺意,還有陰止幽,我這俊俏模樣,可否排在你們之上。”
“一般,給我的感覺一般,略差於我一二。”李殺意笑嘻嘻道。
“切,要是陰止幽說這話還好,但是你”宿無悔說著上下掃視他一番,眼神中帶著嫌棄。
“”
關內,一座宏大的練兵場中,解刀宗三首騰龍那巨大的身軀在其中一角,盤旋起來的身軀像是一座雄山巨嶽。
大長老和幾名提前到來的弟子正在三首騰龍的腳邊,體型一對比好似那幾粒塵埃跟九天巨龍。
他正等待著解刀宗來古關廝殺,奪取七宗競武大會入場劵是弟子前來。
宿無悔四人緩緩走近,對著大長老行一個禮。
“嗬嗬,小師叔不必客氣。”大長老老態龍鐘的臉上,慈祥一笑。
“小師叔在戰場之中,當真是令老身感到意外。”
大長老緊接著開口。
“大長老說笑了,這並不足以說什麼。”宿無悔有點不習慣,自己隻是敗了羅浮族十四皇子而已,這有什麼好說的。
提前到來的弟子當中,黎望明、黎望月倆兄妹之中的妹妹,看向宿無悔時眼睛裡滿帶著星星。
這讓身為哥哥的黎望明太陽穴青筋直跳,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