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彆墅,雷震天臉色陰沉地掏出手機,打給安然。
“老板,有事?”安然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安總,我要收購九州日報,多少錢都行!”雷震天語氣堅決。
“這……”安然有些遲疑。
“有難度?”雷震天聲音提高了幾分。
“沒有。”
“那拜托安總你了。”
“老板言重了。”安然應道。
掛了電話,雷震天點了支煙,深吸一口,煙霧繚繞中,他緊皺眉頭思考如何堵住那個張曉恩的嘴。
“天哥,要不……”風輕揚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眼神中透著狠厲。
“不行。”雷震天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白雲朵,果斷地否定了風輕揚的提議。
風輕揚咬了咬牙,說道“那可不好辦了。”
雷震天狠狠吸了一口煙,說道“總會有辦法的。”
深夜,萬籟俱寂,一輪冷月高懸於天幕。
雲飛舞戴著黑色口罩,一身黑衣,悄無聲息地躍到張曉恩的房間陽台。
張曉恩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你是雷先生派來的人?”
雲飛舞目光冰冷,手中的峨眉刺寒光一閃,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聽著。”
張曉恩臉色煞白,連連點頭“你說!”
雲飛舞在張曉恩耳邊說了幾句威脅警告的話語,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低語,令人毛骨悚然。
說完,她身形一閃,宛如融入了黑暗之中,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隻留下張曉恩呆立在原地,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額頭上冷汗涔涔。
次日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餐廳裡。雷震天和蘇若藍正優雅地在餐廳吃早餐,輕聲交談著。
這時,張曉恩和她的男同事也走進了餐廳。張曉恩一眼就看到了雷震天,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恐,下意識地拉著男同事躲得遠遠的。
雷震天不經意間瞥見了張曉恩的舉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隻見那男同事眼神透著興奮,不停地偷拍,張曉恩著急地扯著他的衣角,低聲勸道“彆拍了,彆拍了!”但那男同事根本不聽勸。
就在這時,雲飛舞在暗中射出一枚梅花針,速度極快,準確地擊中他的手腕。
那男同事“哎呦”一聲,手一鬆,手機落地,“啪”的一聲,屏幕裂了。
這男的叫徐東,他早就想爆雷震天的大瓜。此刻看著手腕的梅花針,鮮血直流,疼得他齜牙咧嘴。
張曉恩驚慌失措,馬上從包裡掏出紙巾幫他包紮。
“這雷震天也太囂張了,居然敢傷人!”徐東憤怒地叫嚷著。
“你就彆再惹事了,先把傷口處理好。”張曉恩一邊包紮一邊說道。
“先生,麻煩你把照片刪了!”風輕揚麵色陰沉地走了過來,用力摁住他的肩膀。
“你說什麼?”徐東瞪大眼睛,一臉不服氣。
“快點!”風輕揚眉頭緊皺,再次加大力度,手上的勁道讓徐東疼得直咧嘴。他可不能讓雷震天和白雲朵的照片被發到網上,要是被蘇若藍看到了,那就麻煩了。
“我刪,我刪!”徐東吃痛地喊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恐懼。
風輕揚一把搶過手機,緊緊握在手中,隻聽“哢嚓”一聲,手機竟被他生生捏碎了。
徐東和張曉恩都驚呆了,看著風輕揚凶狠的模樣,大氣都不敢出。
吃過早餐,雷震天四人興致勃勃地來到海邊準備玩水上摩托。
雷震天跨上摩托,發動引擎,白雲朵麵帶笑容坐在後麵,雙手緊緊地抱著雷震天的腰。
海風拂過他們的臉龐,摩托在海麵上疾馳,濺起朵朵水花,他們的笑聲在海風中飄蕩。
突然,有人騎著水上摩托撞了過來,巨大的衝擊力壓到白雲朵的左腿。
雷震天瞬間怒目圓睜,抬手就是一掌,強大的力量直接擊飛那人。
接著,又一輛水上摩托疾馳而來。雲飛舞反應迅速,揮手射出數枚梅花針,精準地攔住了來人。
“雲朵,你沒事吧?”雷震天滿臉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白雲朵咬著牙說道,儘管疼得眉頭緊皺,但還是強忍著。
岸上,一群手持長刀的刀手嚴陣以待地守候著。雲飛舞腳下施展流雲步,身形如電,瞬間攻了過去。
雷震天抱著白雲朵迅速回到岸上,臉色陰沉如水。
“一個不留!”
風輕揚和雲飛舞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毫不猶豫地朝著那群刀手衝去。
二人配合默契,風輕揚剛猛有力,招式威猛,雲飛舞身形靈動,招式刁鑽。沒幾分鐘,那群刀手就紛紛倒地,痛苦呻吟。
風輕揚拍了拍手,不屑地說道“就這點本事,也敢來挑釁!”
雲飛舞則警惕地環顧四周,以防還有埋伏。
見雷震天目露凶光,想要上前殺人,白雲朵拉住他的衣角,輕聲說道“算了,我們走吧。”
雷震天看著白雲朵祈求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消減了幾分,隻好點點頭,抱著她回彆墅,準備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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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雷震天的臉色依舊陰沉,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幕後黑手,讓其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