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程誌遠直接進入劍門關,這一舉動,讓魏延好感度大增。
畢竟,他雖然早就投靠了燕軍,可實際上,魏延在程誌遠手下待的時間不長。
就是這樣的情況下,程誌遠絲毫沒有懷疑他的忠心,根本沒有派人入關去查看,便直接進關了,這吳侯說明,程誌遠對魏延的信任了。
魏延心中感動,跟著程誌遠進入劍門關之後,才介紹道“陛下,這位乃是吳懿,末將來益州之後,吳兄對末將頗為照顧,這次聽說我大燕天兵即將抵達,吳兄也毫不遲疑的答應跟著末將,向我大燕投降。”
吳懿頓時大喜,果然,魏延還是非常夠義氣的,沒有忘記在大燕皇帝陛下麵前給他說好話。
程誌遠一愣,立刻想到了吳懿的妹妹吳莧,這位曆史上可是劉備稱帝後的皇後。
而且,魏延剛剛立下大功,怎麼也得給他一個麵子,於是,程誌遠笑眯眯的看向吳懿,笑道“朕早就聽聞吳將軍之名,今日,吳將軍能夠棄暗投明,朕自然不會虧待,這樣吧,你先跟著文長,等到我軍占領益州之後,再論功行賞。”
“謝陛下。”沒有得到封賞,吳懿有些失望,不過,能夠加入燕國,至少,他不用擔心吳家受到劉璋的牽連了,這也是一件好事。
隨後,燕軍開始接手整個劍門關的城防,魏延也開始整頓麾下的兵馬。
燕軍隻要精銳,雖然魏延手下,已經是益州最後的精銳士兵了,不過,益州的精銳標準,顯然不符合燕軍的標準。
程誌遠兵不血刃的占領劍門關的消息,像風一樣,迅速席卷益州,傳向成都。
“什麼?文武投降了程誌遠?劍門關丟了?”劉璋差點沒有被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個消息簡直太突兀了,劉璋最擔心的是巴郡失守,如今,巴郡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卻是他最自信的劍門關,就這麼被燕軍兵不血刃的拿下了。
“陛下,準確的說,那人並不叫文武,而是叫魏延,他在荊州便投靠了程誌遠,是故意混入益州的,哎!想不到,這個程誌遠居然如此卑鄙。”張肅臉色難看的開口。
劍門關失守,益州能否守住,說實話,張肅完全沒有任何信心。
更讓鬱悶的是,魏延還是他的兄弟張鬆推薦給劉璋的。
“卑鄙!程誌遠這個卑鄙小人,當真是無恥之徒,黃碩,立刻去傳張鬆來見我。”劉璋忍不住破口大罵,隨即又對身邊的太監吩咐道。
“諾!”黃碩點點頭,轉身離開。
“陛下,魏延雖然是張鬆舉薦,不過,臣覺得,張鬆還不至於背叛我益州,或許,他也並不知情。”
見黃碩離開,張肅忍不住開口說道,無論如何,張鬆還是他的兄弟,隻要不是背叛益州,張肅覺得,自己還是要救一救的。
“放心,朕還沒有昏頭,等張鬆來了再說吧。”劉璋點點頭。
很快,黃碩便帶著張鬆,來到了劉璋麵前。
“張鬆,你可知罪?”一見張鬆,劉璋立刻火冒三丈,眼神噴火的看向對方。
劍門關可是益州的門戶,況且,益州現在僅剩的精銳,也都被魏延給帶著,一起投靠了程誌遠,若不是張鬆是張家的人,劉璋恐怕直接就把張鬆給斬了。
張鬆一臉懵逼的看向劉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陛下?臣何罪啊?”
張鬆忍不住問道。
“哼!何罪?張肅,你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劉璋冷哼一聲,看向張肅。
張肅黑著臉,將劍門關的情況給張鬆說了一遍。
“張鬆,現在知道陛下為何發這麼大火了吧?那個魏延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老實交代?”張肅也是死死的盯著張鬆,若是這家夥真的背叛了劉璋,他會毫不猶豫的大義滅親。
“陛下,臣知罪,可是,臣也不知道,文武就是魏延啊,臣隻是偶然在軍中發現,此人勇武異常,加上當時情況緊急,這才向陛下推薦了他,請陛下恕罪。”
張鬆眼珠子一轉,立刻跪下請罪,他很清楚,隻要自己咬死不知情,劉璋必然不會處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