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聖”境，掌控到一絲法則之力的他，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了那刀式中蘊含的東西。
沒有錯。
那是兩種截然不同，但同樣恐怖的攻擊性法則氣息！
這家夥！
這家夥t到底是哪來的，陽神境界秒殺三妖尊，掌握兩種法則氣息，這還是人？
九霄宗何時出了這種怪物，他為什麼從未聽聞。
鯤鵬妖聖不禁瞥向許遠君，眸中頗有怨念。
“貴宗藏得可真深……”
“哈哈哈，還行吧。這是李道子自身強橫，與我宗關係不大。”
許遠君乾笑兩聲。
“嗬嗬……”
鯤鵬妖聖滿臉寫著“你看我信嗎？”。
他認栽了，沒想到九霄宗最強的【道子】，竟隱藏到現在才初露鋒芒。
“李道子，我替敖烈給你賠不是。這是高於那幾十顆深淵珠十倍價值之物——遠古遺源。”
鯤鵬妖聖鄭重地行禮道歉，拿出一枚閃著幽光的寶石。
其通體呈現墨綠色，是一塊不規則的晶體，外表鐫刻著古老的符文，形成一層薄薄的壁壘保護住內裡。
李秋夜接過幽光寶石，他能明確感受到。
寶石內裡那墨綠色的能量體，是高於本源的氣息，近似於法則之力，但更為純粹。
“還望道子見諒。”
鯤鵬妖聖語氣緩和，甚至很是客氣。
身後那三頭妖尊默默立在其身後，卑微無比地向李秋夜行禮道歉。
龍尊敖烈甚至連看一眼李秋夜都不敢，眼神躲躲閃閃。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他們已重新化作人形，但那胸口卻仍是一個空洞，血淋淋，空蕩蕩，甚至還有一絲冰冷刺骨的灼燒感。
妖氣根本無法修複。
李秋夜這一刀，不止是秒了三頭妖尊，更將他們砍得再起不能，造成的傷勢，至少需要小半月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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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法則的威能。
“無妨。”
李秋夜收下那枚遠古遺源，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鯤鵬妖聖並未誇大。
這枚寶石，豈止十倍價值，二十倍還差不多。
深淵珠不過是本源的聚集體。而這寶石，則是法則之力的聚集體，價值堪比李秋夜啃的窮奇分身的那幾大口骨劍。
“李道子海量。”
鯤鵬妖聖鬆了口氣。
李秋夜的戰力和潛力，遠超他的想象，既然無法擊敗，那何不換一個方式與之交好。
他還沒愚蠢到，打不過就跳腳嘲諷，與一位妖孽結仇。
“按照賭約。北海妖族從此之後，與萬妖洞無關。我們放棄骸骨，當然，加固深淵封印之事，我們也不會再插手。”
鯤鵬妖聖瞥了鯨帝一眼，語氣平淡。
“明白。”
“那我們先行一步。”
鯤鵬妖聖拱手一拜，帶著重傷的三頭妖尊，化作一抹青光消失。
深淵之地，重新恢複了平靜。
四人相顧無言。
李秋夜仔細端詳著手中的墨綠寶石，正思考要如何處理。
難不成還是要把它吃了？
炎帝和北海鯨帝還沒有緩過神來，仍震撼於那一刀的餘韻。
那無與倫比的刀法，那恐怖至極的力量……
在他們心中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
回憶起李秋夜一開始與鯤鵬妖聖的對話。
那並不是囂張和自負，那其實隻是闡述事實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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