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其他的事，趙乾東是真沒什麼印象了。
但是！
關於秦市長生前打給自己的最後一通電話，他是記得的。
“那電話內容是什麼，可還記得？”
趙乾東猶豫了幾下，不知如何開口。
“書記，這……”
蘇明珠看出他的顧慮，便寬慰道：“放心，今日談話隻有你我二人知道，你儘管說就是。”
“書記，其實秦市長在跳樓前，也沒跟我說什麼緊要的事情。就說我是未來海東市長的最佳人選，讓我做事悠著點……”
很明顯，趙乾東說這話時，眼神飄忽不定，心不在焉。
蘇明珠學過心理學，能夠看出他並非真是放鬆說的這些話。
“確定秦市長在跳樓前跟你說的是這些嗎？”
趙乾東有些懵圈，書記跟秦市長是什麼關係？
早就聽小道消息說秦市長在跳樓前，曾和一個女人在樹林裡打野戰。
莫非，那女人是……
不然她怎麼如此上心這件事情？
“書記，秦市長真沒跟我說什麼，這點我可以發誓的！”
看趙乾東說的信誓旦旦的，蘇明珠也不好再追問什麼。
“我知道了，趙市長，以後在眾人麵前少說些沒用的，要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
聽蘇明珠在刻意點撥自己，趙乾東趕緊點頭答應：“是是是，書記說的是，今後我一定聽書記的，少言。”
“你下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是。”
趙乾東今天被蘇明珠質問，心裡氣不打一處來，覺得有人在書記麵前告了自己一狀。
出了蘇明珠的門，他像個霜打的茄子似的，沒什麼精神。
難道是季千明？
剛好趁今晚請他吃飯的功夫，問問他。
……
季千明剛回辦公室沒多久，周廣全就進來了。
他手裡拿著一摞昨天整理的殯葬所資料，今天擬好了文章，想請教季千明，順便拉近一下二人的關係。
季千明正納悶，趙乾東請自己去吃飯的目的。
接著，周廣全就進來了。
周廣全進來的時候，順勢將手裡那一摞資料放在了桌子上。
看得出來，他為了這次的文章撰寫，也是下了功夫的。
要知道，周廣全平日裡很少來季千明辦公室。
“周部長，您怎麼來了。”
正在沉思事情季千明看到周廣全時，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畢竟周廣全職位在自己之上，算得上是自己的領導。
周廣全笑嘻嘻地坐在季千明的身邊：“季秘書，我這剛整理了一些資料作為素材的發布，想讓你幫我看看，其中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季千明倒是很樂意幫他做這些事情。
“好啊，沒問題。”
說罷，季千明拿起桌子上的那摞資料，好好看了看。
周廣全早在多年前就宣傳部的部長，他的文采出眾，是市委裡寫文章最好的人。
他這人，無欲無求，喜歡單打獨鬥，所以從不拉幫結派。
但對趙乾東一些仗勢欺人的做法，他是看不慣的。
知道趙乾東和季千明關係不好，所以今天他是故意來找季千明的。
季千明認真查看了一番，並沒發現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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