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回複了多少次祖氣,就連珍珠的能量都消耗殆儘了,經脈才打通二分之一,到了最後司徒破空也發現一個方便的辦法,用水火祖氣交替著打通經脈效率能提高不少,就連那些很細的經脈也被他一點點撐開打通。
再度睜眼時,已經是早晨七點點多鐘了,易溪河那家夥估計還在睡覺,無語間,司徒破空叫醒易溪河讓他去買點早飯後又進入了修煉讓祖靈充盈起來。
稍微一收拾兩人就出了門,還是同昨天一樣,排隊入場的時候兩人碰個正著,隻是左丘恨鬆眼睛都不敢往司徒破空這看,顧銘竹有些內疚的向他們打了個招呼就拉著左丘恨鬆去另一個入口排隊了。
見他們這樣,司徒破空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比賽的時候把左丘離鬆打個殘廢,但就怕日後蠱宗其他人再找左丘恨鬆的麻煩。
把其他事情拋之腦後,司徒破空兩人進場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就靜等比賽開始,不過這次的對手是三雀閣注定前十的人,看他對司徒破空不屑的態度,就知道他肯定是看不起顧銘竹的那種人,所以雖然棘手,但借著苦戰的理由,也被司徒破空打個滿地找牙,排名順利進入到第八。
回觀眾席的路上司徒破空怕被懷疑也沒往顧銘竹的方向看,回去後易溪河就說在把對手打成豬頭的時候就看見顧銘竹沒忍住低頭笑出來了。
聽到這,司徒破空也忍不住想笑,誰叫對方老是欺負人呢,幫個小忙也是很好的。
一天時間就這樣過去,看到左丘恨鬆進入第六,顧銘竹險險打過一個排名注定第五的人進入第十司徒破空才回去。
回去後又開始了辛苦的經脈打通,早上退出修煉時經脈也打通了二分之一,等再去比賽,這次的對手是個第十一的人,也被司徒破空輕鬆撂倒後在這無聊的呆了一天。
結束時才聽這邊的負責人說明天前十的人去三雀閣進行比賽,其他排名定下的人如果沒有加入宗族的可以試著加入宗族。
聽到這,司徒破空的心也是徹底放鬆下來,自己離雪焰花又近了一步,隻是怎麼拿到第三也是個費腦子的難題。
不過易溪河一點都不緊張,拉著司徒破空又大吃一頓後自己先呼呼睡覺去了,留下司徒破空一個人接著打通經脈,他要留下這個殺招對付左丘離鬆。
第二天司徒破空為了以防萬一,早早就拽著不情願的易溪河去了三雀閣,那時還沒有多少人所以清楚的看見主席台左右各有五個看著就高大上的座椅。
拽了個工作人員詢問確定這是給前十的人準備的司徒破空才走過去找了個靠裡的位置坐下,易溪河四下看了看,最後晃悠到司徒破空身後的觀眾席坐下,身子一倒直接躺在司徒破空背上又睡了起來,不過司徒破空也沒有介意,乾脆自己也閉目養神起來。
“快比賽了,彆睡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隻感覺有人輕輕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司徒破空打了個激靈連忙坐直身子,才發現自己一直靠著旁邊的人的肩膀,司徒破空正想道歉,一抬頭,卻發現旁邊的人竟然是顧銘竹。
“要開始了,司徒兄,”顧銘竹衝司徒破空朗笑道。
“哦,哦,多謝了,”司徒破空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起來,誰知動作太大背後的易溪河腦袋一歪“啪”一聲摔在了椅背上,那一聲司徒破空聽著都感覺疼。
“哎喲!”易溪河忍不住叫出聲,他扶著腦袋緩緩坐直身子,四下張望一圈看到周圍已經多起來的觀眾,迷迷糊糊的問道,“開始了?”
“快了,”司徒破空輕聲道,說完他就看向了顧銘竹的旁邊,沒想到在他旁邊的竟然是裴若無,不過此時的後者正悠閒地靠著椅背看著來來往往路過的行人,看上去就像一對哥倆,誰叫他們沒事都愛笑呢。
左丘恨鬆在裴若無另一邊微低著頭不說話,和司徒破空之間隔著兩個人的距離,麵罩已經摘了,不過還是能隱約看出他的臉有些發腫,看來那天蠱宗那些人把他打得也不輕。
又過了五六分鐘比賽快開始了居然看見左丘離鬆那家夥拿著折扇不緊不慢的朝這邊走來,直奔左丘恨鬆旁邊的椅子走去。
見狀,司徒破空和顧銘竹立刻警惕的看著他,隻見左丘離鬆衝兩人不屑的笑了笑,徑直坐在了左丘恨鬆旁邊,左丘恨鬆身體忍不住輕微顫抖起來,手掌緊張的一直抓著衣角。
直接忽略掉空中不友好的氣氛,左丘離鬆偏頭看了眼左丘恨鬆,再次輕蔑的笑了笑後拿折扇抵住左丘恨鬆的下巴讓他抬頭看向自己。
左丘恨鬆一驚,當下渾身打了個激靈被迫正臉朝他,眼珠卻一直下移,不敢看他。
“見到我都沒什麼想說的?”左丘離鬆陰陽怪氣的問道。
聽言,左丘恨鬆抿了抿嘴唇,語氣顫抖的道“大大哥”
“看來臉好多了,”左丘離鬆嘲諷道,聽著這話,顧銘竹氣的手掌直接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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