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左丘恨鬆不緊不慢的從地上爬起來,語氣極為輕快。
“此次大賽,司徒破空勝!”聽言,裁判立刻大聲喊道,嘹亮的聲音在祖氣的包裹下傳遞到賽場中每一個人的耳中,頓時場中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司徒破空!”
“司徒破空!”
場中叫好聲此起彼伏,司徒破空打量著四周,看著觀眾席上激動的人們,嘴角也不自覺的輕輕揚起,一旁的左丘恨鬆也微笑著為他鼓掌。
“恭喜你了,”左丘恨鬆微笑著道。
“你這跟直接認輸差不多,”司徒破空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若是真打架司徒兄估計一招都接不下吧?”聽言,左丘恨鬆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這是真的,”司徒破空毫無隱瞞的道,接著兩人又一齊笑出了聲。
巨布變換,逐漸浮現出前十的比賽排名,司徒破空第一,左丘離鬆第二,左丘恨鬆第三,裴若無第六,顧銘竹險險進入第五。
“嗬嗬,恭喜你們了,”兩人還站在台子上說笑,就聽一道有些威嚴,但又慈祥的聲音傳來。
石都主笑著和其他一乾名門望族的負責人走上台子,笑眯眯的朝他倆走去,隻是蠱宗宗主臉色不大好,看向左丘恨鬆也沒好眼神。
“參見石都主,”不過司徒破空他們都沒看到蠱宗宗主這副表情,司徒破空和左丘恨鬆恭敬的衝石都主抱拳,很是禮貌。
“咱的第一和第三就彆客氣了,”石都主笑著擺了擺手,手掌一招把一個血紅色的玉瓶和一盆種著冰火交替的花瓣的盆栽拿出遞給他們。
“拿好了,這是你們的獎品,可能對你們沒什麼太大用處,不過留著當紀念也不錯嘛,”石都主笑著道。
“多謝石都主,”兩人再度恭敬地抱了下拳,然後雙手接過獎品,玄鴖鳥精血拿在手中,隔著瓶子司徒破空都能感覺到其中透露出的狂暴不甘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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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杯!”易溪河心情極好的舉起酒杯,四個酒杯“啪”的一聲碰在一起,濺出了少許的液體。
“慶祝我們的司徒破空和左丘恨鬆拿了前三,”易溪河晃著酒杯,臉上都有了紅暈,這次司徒破空也喝了點酒,幾杯下肚,也有了些醉意。
“銘竹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啊?”易溪河晃著酒杯,似乎是隨意的問道。
“額”聽言,顧銘竹臉上的笑容都收斂了很多,“這隻能等到我進階祖符了”
“嗨,祖符啊,好說,”易溪河隨意的擺了擺手,“來來來,把雪焰花和玄鴖拿出來。”
聽言,倒是司徒破空猛地抬頭看著易溪河,那家夥,不會是想來個障眼法把雪焰花騙走吧?
“好!”顧銘竹不想這些,他毫不猶豫的拿出雪焰花放在桌上,司徒破空猶豫一下,但還是拿出玉瓶放在桌上,看著易溪河的一舉一動。
“磨磨蹭蹭的我又不能偷了,”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按了按手指,指尖輕捏快速的摘下兩片冰色的花瓣,花瓣一脫離花蕊,竟然神奇的懸浮在半空。
接著,易溪河拿起玉瓶輕輕揭開瓶蓋,剛露出一點縫,就見一滴精血從瓶中鑽出,精血一出瓶,就化為小巧的麻雀形狀要飛走。
見狀,易溪河連忙用手指推動那兩片花瓣,花瓣飄向那滴精血,兩者一接觸,花瓣就化為一攤冰色的液體將精血包裹,精血不安分的躁動著,隨著液體的包裹也逐漸平靜下來,直至形成一個透露著深紅的冰色的龍眼大小的藥丸。
“把這個吃了,多加修煉,利用裡麵的能量突破,不出兩個月你就能進階祖符了,留在體能剩餘的能量散發還能讓你達到祖符巔峰,”易溪河手指輕彈把藥丸彈向顧銘竹。
“多謝易兄了,”顧銘竹伸手接過藥丸,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甚至能看見一道冰藍色的軌跡順著顧銘竹的喉嚨一直到他的祖靈內發出一陣光然後消失不見。
“沒什麼感覺啊,”仔細感受了下身體情況,顧銘竹疑惑的問道。
“現在有反應也是爆體,修煉的時候一點點修煉吧,”聽言,易溪河白了顧銘竹一眼,自顧自的拿起酒杯輕抿一口,另一隻手抓著雪焰花花盆不鬆,還往自己的方向拉,就怕顧銘竹注意不到。
“這盆雪焰花對我們來說沒什麼用處,就送給易兄就當謝禮了,”注意到易溪河的動作,顧銘竹笑著道。
“就等你這句話了!”聽言,易溪河眼睛一亮,當下就毫不客氣的一把拿起雪焰花打量起來。
“哈哈,”聽言,顧銘竹朗笑一聲,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要不你把這個拿回去修煉用吧,這個對我也不是很有用,”見到易溪河用這麼丟人的方法“索要”雪焰花,司徒破空略一猶豫,但還是晃著精血瓶子問道。
“不不不,不用了,”聽言,顧銘竹卻連連擺手,“我拿回去也會被長老們收走的,還不如放在司徒兄這裡。”
“那那謝謝你了,”見他們這樣,司徒破空也不好意思了,他嘴唇抿了抿,緩緩的道:“明天我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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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直接回焰之都,今天算是最後一次聚會了,”司徒破空有些傷感的道。
“明天這麼快?”顧銘竹有些驚愕,拿著酒杯的手都僵在那裡,“我和恨鬆還”話到最後,顧銘竹頓住了。
“嗨,也不算是最後一次,等把事情忙完,我們就回來看你們,到時候說不定你就突破到祖王了!”
“等突破到祖王,我們也早就離開了,到時候我就帶恨鬆回藍翠族,起碼在那裡不會再有人欺負他了。”
顧銘竹嘴角揚起一抹苦笑,說罷,他舉起酒杯一飲而儘,任由帶點苦澀的酒順著喉嚨流到胃中火辣辣的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