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在陣前,麵色凝重地商議著如何強行破陣。宋啟辰雙手緊握,眉頭緊蹙“不管怎樣,我們都要試一試,不能就這麼乾看著。”其他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於是,他們開始小心翼翼地靠近陣法,試圖尋找破解之法。北堂淵仔細地觀察著陣法的每一處細節,當他們繞到陣法的一側時,忽然發現司徒宴的衣角似乎被什麼牽扯著。
北堂淵定睛一看,隻見司徒宴身上有一條極細的黑色絲線,絲線之上有詭異的符文若隱若現,順著絲線的方向望去,竟發現它與不遠處的司徒嵐相連。他心中一震,連忙招呼其他人過來。
安妙薇看到司徒嵐心臟那裡也有著同樣詭異的符文,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北堂淵沉默了片刻,臉色愈發沉重,終於艱難地開口說道“這破陣之法,竟是要讓司徒宴和司徒嵐的生命之力相互連接,形成一種特殊的平衡。然而,這種平衡極為脆弱,一旦被打破,隻能有一人存活。”
然而司徒宴本身作為陣眼,破陣時一旦有差池,便會引爆整個法陣,實在是凶險萬分。眾人聽聞,皆倒吸一口涼氣,臉上露出了驚懼之色。
這一刻,氣氛瞬間變得沉重起來,仿佛有一塊巨石壓在了每個人的心口。
司徒嵐憤怒地喊道“可惡的端木蓉,竟然騙了我!她說能保我和哥哥都平安無事的!”
宋啟辰忍不住冷笑一聲,說道“哼,她的話還能信嗎?她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你!”
司徒嵐淚流滿麵,哽咽著說“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輕信了她,才讓我們陷入如此絕境。”
“不怪你,嵐兒。”司徒宴長歎一聲,“這或許就是我們的命。”
安妙薇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後說“或許,我們可以嘗試用其他力量來替代他們的生命之力,維持這個平衡。”
眾人一聽,眼睛頓時一亮,但隨即又黯淡下去,宋啟辰搖搖頭說“談何容易,去哪裡找這樣合適的力量,而且稍有不慎,還是會引發不可預料的後果。”
司徒宴歎了口氣,說“大家不必再為我們費心了,這是我的使命,就讓我來承擔吧。”
“哥哥!”司徒嵐聞言,淚水奪眶而出,泣不成聲“你不能死,都是我的錯,我自知罪孽深重,你一定要好好的。”
“不,嵐兒,這不是你的錯,是那端木蓉太過陰險狡詐。”司徒宴輕聲安慰她。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時,安妙薇緊皺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我似乎對這符文的規律有了新的發現。也許我們可以通過特定的陣法排列來引導這股生命連接之力,從而在不破陣的情況下,將司徒宴和司徒嵐安全分離。”
眾人聽聞,眼神中重新燃起希望。
宋啟辰連忙問道“那需要我們如何配合?”
安妙薇一邊在地上比劃著,一邊說道“你們需要按照五行方位站立,將各自的內力彙聚到特定的節點,形成一個新的力場。”
眾人不敢耽擱,迅速按照安妙薇的指示站好位置。
可就在他們準備發力之時,司徒宴突然說道“且慢,萬一失敗,這股力量反噬,大家都會有危險。”
司徒嵐堅定地看著他“哥哥,我們不能放棄一絲一毫的希望。”
北堂淵也說道“事到如今,隻能拚一拚了。”
司徒宴咬了咬牙“好,那就開始吧。”
眾人屏氣凝神,一同發力。然而,就在內力剛剛注入的瞬間,一股強大的阻力反彈回來,眾人皆被震退幾步。
北堂淵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說道“這股力量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