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三河目光冷冷的盯著安樂郡主。
“堂堂郡主,帶著禁衛軍來砸人家一個開門做生意的酒樓,算什麼本事?”
“這就是你們大周郡主的所作所為。”
“刁蠻任性,毫不講理,肆意妄為,欺壓百姓。”
“你這樣的郡主,我娶回去難道讓你欺壓我們大理的百姓嗎?”
段三河嗬嗬幾聲。
“我什麼時候欺壓百姓了,我什麼時候……”安樂郡主氣的大喘氣。
她從來也沒有這般憋屈過。
“你說我羞辱大理,我何時羞辱你們大理了?”
她現在帶著禁衛軍在蒼梧酒樓門前胡鬨,就是欺壓百姓,刁蠻任性,胡作非為的鐵證。
所以安樂郡主轉移了話題。
“你已經要嫁給本皇子,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宣布還要嫁給太子殿下。”
“說自己要做太子妃,這不是對我最大的羞辱。”
“我是大理的皇子,你羞辱我不就是等於羞辱大理。”
“那你剛才還摟著那女人卿卿我我呢?你羞辱我就是羞辱大周。”安樂郡主憤怒不已,撲上去就要對段三河動手。
段三河身上有功夫,再加上又是男子,居高臨下。
安樂郡主還沒靠近他,便抬腳踢在安樂郡主的臀部,將人踢飛在地。
安樂郡主重重的摔在地上,仿佛臀部裂成很多塊。
她疼痛不已,憤怒異常,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你們都是死人嗎?把他給我拿下。”安樂郡主哽咽著聲音,對禁衛軍怒吼。
對方是大理國皇子,禁衛軍哪裡敢貿然出手?
正在禁衛軍猶豫要不要出手對付大理國皇子段三河的時候,蒼梧酒樓的門打開,一個婦人緩緩走出。
婦人穿著普通,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讓人不敢直視。
有的人是用衣衫襯托自己的威儀,可有的人卻讓普通的麻衣也能顯示出無比的尊貴。
此時這位婦人就有這樣的氣派。
禁衛軍小頭領看到眼前的婦人,先是露出震驚的神色,隨即跪在地上。
其他禁衛軍也跟著齊齊整整跪在地上。
而且,那下跪的姿勢,力道,算得上鏗鏘有力。
安樂郡主看到眼前的婦人,哭聲戛然而止。
她怎麼也沒想到,皇後娘娘竟然會從蒼梧酒樓裡走出。
她今日鬨事真是沒挑時候。
蘇安然也震驚的跪倒在地上。
她同樣沒想到皇後娘娘竟然也會來蒼梧酒樓用餐。
皇後娘娘沒有讓他們開口說話,更沒有讓他們山呼千歲,千歲,千千歲。
京都少尹帶著衙役們趕到蒼梧酒樓。
看到眼前的場景,再看站在蒼梧酒樓門口的人,頓時腿軟,跪在地上。
周圍看熱鬨的百姓不知道發生何事,隻覺得這婦人定然身份不一般。
他們也都紛紛跟著跪下。
即使他們不認識皇後娘娘,可禁衛軍,還是京都府少尹都跪了,他們們這些小老百姓哪有不跪的道理。
皇後娘娘沒有說話,在青蓮的攙扶下緩緩走下台階,然後上了馬車。
直到馬車離去,在場的人才紛紛起身。
禁衛軍不再理會安樂郡主,站起身便離開了蒼梧酒樓。
“你們給我站住,你們要乾什麼?”安樂郡主在後麵喊道。
“太後娘娘命令你們聽從我的調令。你們這是抗命。”
禁衛軍沒有再跟著安樂郡主胡鬨,紛紛離開,頭也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