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鬆低頭看著孫姨娘,“小傻瓜,這有什麼好哭的?”
“有你陪在我身邊,有沒有孩子又有什麼關係?”
“你我恩愛百年,不是一篇佳話。”
“孩子隻是錦上添花,有則當然好,沒有也無所謂。”
柴鬆越是這樣說,孫姨娘內心越愧疚,心中越感動。
柴鬆勾起孫姨娘的下巴,吻住她的嘴唇,吻上她的臉頰,吻住她的眼眸。
孫姨娘情到深處,渾身輕輕的顫抖。
因為老夫人的事情,這段時間他們很克製,沒有陰陽交合。
今日情到濃處,看來還有第二次。
孫姨娘將柴鬆壓在身下,這一次她決定自己主動。
綏寧伯對她生厭那兩年,就是嫌她在床榻上太過於保守,沒有各種花式的招數,又不主動,總是被動。
所以與柴鬆相好之後,她便從各處收集到很多香豔的畫本子。
她似乎打開了新世界,畫本子裡麵有很多招式是她之前都沒有學過的。
沒想到她四十多歲,竟然學到好多床上的新招數。
柴鬆似乎也很享受孫姨娘主動所帶來的新鮮感和刺激感。
此時,柴鬆平躺在床上,臉上是興趣盎然的神色。
“伯爺,您怎麼來了?”婆子驚恐的喊聲從外麵傳進來。
孫姨娘嚇得差點從床上掉下去。
今天晚上綏寧伯應該睡在外室的院子,怎麼會忽然回了伯府。
“表哥,快!”
柴鬆也知道,此時如果被綏寧伯發現,定然會被打死。
他不顧一切,攬起自己的衣服,沒時間穿,赤條條跨過窗戶便跳了出去。
孫姨娘眼疾手快,將柴鬆的物品全部都塞進櫃子。
剛剛收拾妥當,孫姨娘還沒來得及穿衣,綏寧伯已經衝了進來。
綏寧伯看到孫姨娘躺在床上,厲聲質問,“你懷了身孕?”
孫姨娘以為綏寧伯聽到了她和柴鬆之間的事情,所以忽然衝回來捉奸。
她嚇得魂飛魄散。
沒想到綏寧伯問出的話是關於她是否懷孕。
孫姨娘愣著在那裡片刻,沒有回應。
“我問你呢,你懷了身孕?”綏寧伯逼近孫姨娘,想要抓住衣領將她提起來。
當他扯開被子,才看到孫姨娘赤條條,渾身上下一絲不著躺在床上。
綏寧伯愣著在那裡。
如此赤身裸體的孫姨娘,他好久沒看到了。
“你,你竟然……”
孫姨娘一把抓住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我一個人在家睡覺,我愛怎麼睡就怎麼睡。”
“你不是和外麵的那個賤貨睡覺去了嗎?怎麼忽然回來了?”
“難道你和外麵那賤貨睡覺的時候還穿著衣服?”
綏寧伯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在他的印象中,孫姨娘在男女之事上是保守的。
“你果然勾引了野男人。你是否懷了身孕。”
“你在胡說什麼?你都多久沒碰老娘了,老娘怎麼懷?”孫姨娘說著,從被子裡抓出半根黃瓜,扔給綏寧伯。
“給你,這就是老娘生的孩子。”
綏寧伯將那半根黃瓜抓在手中,忽然覺得燙手,黃瓜掉在地上。
“你被子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綏寧伯自然知道這玩意兒能乾什麼。
好在孫姨娘最近看了不少畫本子,也補了不少課。
黃瓜原本是她用來貼臉的,可能是剛才太慌亂,不知怎麼裹進了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