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然憤怒跺腳,怒吼,“蘇安寧你好虛偽。”
既然來了,蘇安然也不願意放棄,她想去見大長公主。
大長公主手中握有很多權勢,如果她能討得大長公主歡心,或許也能為離王爭奪儲君之位添一把助力。
大長公主可比安樂郡主有用多了。
她討好安樂郡主,其實就是討好大長公主和太後。
現在大長公主就在眼前,她何必再舍近求遠。
當然想的簡單,可是實際總是打她的臉。
大長公主根本不見她的麵。
蘇安然憤慨不已。
可是大長公主不見她。她也無可奈何。
她是離王妃。蘇安寧是太子妃。蘇安寧在大長公主府備受尊重,而她卻連你大長公主的麵都見不到。
她與蘇安寧之間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這讓蘇安然更覺憋屈,憤怒。
蘇安然失魂落魄的出了大長公主府。
綏寧伯府他也不想回去。
陳氏像是個瘋子一般,每日都給她找麻煩,折磨她。
一開始陳氏身邊沒有厲害的婆子,他還能占點優勢。
現在陳氏也花錢買了一些潑婦。
這些人都是下災難,將整個遂寧伯府折騰的烏煙瘴氣,他也沒有片刻安寧。
原本他想和蘇北辰一起對付陳氏。
可是蘇北辰胯下那二兩肉不爭氣,被陳氏身邊的丫鬟春花給收服了。
她現在隻盼著和離王的快點到。
可離王那日在離王府門口對待她的態度又讓她恐怖不已。
她不知自己還能不能成為離王妃。
蘇安然整日都過在忐忑不安的日子中。
可再看看蘇安寧。
蘇安寧雍容華貴,氣度不凡,穿著名貴料子做成的衣服,整個人儘顯貴氣,一副太子妃的做派。
自己如此卑微不安,蘇安寧高高在上貴氣十足,這樣的差距,讓蘇安然憤怒,不甘。
她不知哪裡出了差錯。她和蘇安寧的差距竟然越來越大。
以前在她麵前卑微、怯懦,膽小如鼠的一個小賤人。現在竟然爬到了她的頭上,將她徹底壓在腳下。
這樣的變化讓蘇安然無法忍受。
正在蘇安然胡思亂想間,一輛馬車停在她的麵前。
馬車簾子掀開,露出的是柴鬆的那張笑臉。
“安然……”柴鬆柔聲呼喚道。
蘇安然心中厭惡,可她把麵上厭惡的表情咽了下去。
綏寧伯早已不可靠,現在柴鬆或許是能借力的人。
雖然她厭惡此人,可是能成為她的助力喜好哪有那麼重要。
“你怎麼還在京城?”
她曾經拜托離王幫她找到柴鬆,奪回綏寧伯府的產業。
現在看來離王根本沒有幫她。
她以為柴鬆奪了奪了綏寧伯府的產業早已逃之夭夭,在京城以外的地方快活,沒想到他竟然敢逗留在京城。
“走吧,爹跟你有話說。”柴鬆說道。
蘇安然愣怔一瞬,心中厭惡異常,她怎麼就成了柴鬆的女兒?
可柴鬆竟然稱呼的如此順其自然。
蘇安然上了馬車。
柴鬆馬車竟然這般精致,地上鋪的地毯,裡麵裝飾的也很精美。
即使是綏寧伯的馬車也沒有這般精致,這種檔次。
“奪了綏寧伯府的產業,你的日子過得倒是舒坦。”蘇安然陰陽怪氣道。
“就那點銀子,你爹我還真看不上。”柴鬆笑著,將點心新鮮的水果放在蘇安然麵前。
孫安然看到那新鮮的水果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