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然自然不能因此給皇後下臉。
青蓮的門路走不通,他自然也無法得知皇後娘娘為何要將離王留在鳳儀宮。
蘇安然隻好回到王府。
隻是雖然王府他能做主,但是離王手下真正得用的人他根本無法調動。
她想讓王府的那些謀士幫她分析,出謀劃策。
可那些謀士連麵都不與她相見。
蘇安然氣急敗壞。
她在府中放出了很多狠話。
比如說,等她成為太子妃,要如何,等她成為皇後,母儀天下的時候,要怎麼收拾這些人?
可這些人即使聽到蘇安然的威脅也無動於衷。
因為他們知道,在離王心中,蘇安然並不重要。
最後蘇安然隻好出宮去見柴鬆。
還是柴鬆更靠譜。
“離王殿下可能被太子殿下嫁禍了。”柴鬆說道。
“嫁禍……”蘇安然露出疑惑的神色。
“對,前兩日皇後娘娘出宮去靜安寺祈福,半路遇到刺殺。”
柴鬆神色淡淡,一副不急不緩的模樣。
“那些殺手應該是太子府派出去的,卻帶著李王府的令牌。”
“太子府為什麼要嫁禍離王?”蘇安然脫口而出。
“因為離王阻止他們尋找萬枯草。”柴鬆回答。
蘇安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來事情的關聯性在此。
“這麼明顯的栽贓陷害皇後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蘇安然氣憤道。
“皇後定然也是看出來了,隻是他不想有更多的麻煩,所以乾脆將離王困在皇宮。”
“因為離王最好控製。”
“沒用的東西。”蘇安然憤怒道。
“他這般沒用才更好。”柴鬆臉上露出陰惻惻的表情。
“他這般沒用,將來我們也好控製。”
“隻要他有王爺這個身份就可以。”
這些蘇安然自然知道,可有的時候還是覺得憋氣。
“那接下來要怎麼做?就讓離王被皇後關在宮中嗎?”
“看皇後的樣子,暫時不準備放人。”柴鬆說道。
“但你也不能就當這件事不存在。”
“適當的去宮裡要一要人,也是作為王妃該儘的責任。”
蘇安然微微頷首,“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太子真的不行了?”蘇安然看向柴鬆。
柴鬆緩緩點了點頭,“依附於太子的那些官員,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太子了。”
“你可以跟離王府的管家說一聲,讓他告訴離王府的那些幕僚,讓依附於離王的官員趁機拉攏一些搖擺派在離王的麾下。”
當然,柴鬆也在背後通過自己的勢力運作。
他最終的目標是讓離王坐上太子之位,這樣他才能控製整個大周的天下。
隻是現在這個時候他還不能走到明麵上,隻能在暗中偷偷的操作。
因為誰也不知道太子究竟有多少底牌。
蘇安然點頭應下,“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隻是沒想到太子真的要不行了。”
“太子府如此大張旗鼓地尋找萬枯草,顯然萬枯草對於太子現在的身體格外重要。”
柴鬆說道,“棵萬枯草,極其難得。”
“不是輕而易舉能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