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珠貪花不情不願道“你左手邊,穿著一身囚服,留著齊劉海,低著頭走路那個男子。”
瀛蘊凰順著天機珠的形容看過去,就看到了那個低著頭走路的瘦弱身影。
她閱男無數,仔細看了片刻,不由笑了。
“小花,你可以啊,眼睛夠毒的。”
正所謂美人在骨不在皮。
這個男子看起來不過是清秀之姿,然而骨相卻極美。
這樣的骨相,少說也是個小極品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貪花好色的天機珠,眼睛厲害著呢。”
“嗯,你眼神是不錯。”
瀛蘊凰隨口敷衍著天機珠,眼睛卻盯著那個男子看。
這個男子是張大人的嫡男兒,叫張一安,是她已逝原配正夫生下的唯一的孩子。
生了這個孩子沒多久,張大人的正夫就病逝了,她很快就娶了新的繼夫。
這個唯一的嫡男兒,就娘不疼,後爹不愛了,日子過得極差。
一朝家族有難,他原本定好的婚事也被退了,如今要流放寒冰塔了。
如今的張一安就是犯官的家眷,到了寒冰塔,注定不會好過的。
瀛蘊凰看了片刻,收回了目光。
來日方長。
流放才剛剛開始呢。
一連七八日,都是在趕路。
杜文超和何笑君驅趕犯人上路,都是會上鞭子的。
這幾日,打傷了好幾個人了。
張家和王家手裡都有銀子,出了天都城沒兩日,就花錢取了脖子上的枷鎖,隻留下腳上的鎖鏈。
路過鎮子時,也都花錢購買了驢車和糧食之類的。
這些事,瀛蘊凰都知道,也知道杜文超收了不少錢,拿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讓她和何笑君對半分。
不得不說,瘦死駱駝比馬大,張家和王家還是有點兒家底的。
這才幾日,瀛蘊凰手裡就有一百多兩了。
她如今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就是個小官差罷了。
從前的一切,那都是從前了,人要學會能屈能伸。
瀛蘊凰對此看的很開。
好死不如賴活著。
起碼她還活著。
老王她們可都死了。
這麼一想,她比老王她們幸運多了。
瀛蘊凰維持自己沉默寡言的人設,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也因此,她看起來有點不近人情,讓人生人勿近。
從天都城到北邊的寒冰塔,要走四個月才能到。
如今是七月,要走到十月底才能到。
瀛蘊凰她們這三個官差,都有馬,還有一輛馬車,所以很悠閒。
從七月初到八月初,走了一個月了,犯人們死了十幾個,還有一百個犯人呢。
這些犯人也習慣了這樣高強度的走路。
還有幾日,就要遇到那夥土匪了。
也是那片靈魂碎片的死亡時間節點。
度過這個時間節點,此後就是一帆風順了。
“主人,你不緊張嗎?”
天機珠看著瀛蘊凰悠哉悠哉的吃著烤肉,一點都不焦慮,有點好奇。
“有什麼可緊張的?所謂修仙者就是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生生死死經曆的多了,自然也就看淡了。”
說實話,要不是域外天魔排外,把她們這些修仙者看作是食物,她其實不介意當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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