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爹有點急了。
想要跟瀛蘊凰說什麼吧,但是看著被遞過來的又一袋子的金豆子,比上一次還多,七八兩呢,他的話又咽了回去,提著金豆子走了。
算了。
這位女君實在是太大方了。
不就是喜歡小郎子嘛。
沒問題。
反正,這些小郎子都是培養出來的,也不是花魁郎子那樣的水準,隻是清秀可人罷了。
用這些小郎子解毒,還有另外一個好處,他們都被喂過絕女藥了,不可能再有孩子。
她也不至於多幾個滄海遺珠出來。
事後,她還給了豐厚的銀子,是繼續留在怡藍院,還是贖身離開,嫁個普通農婦,全看他們的選擇。
…
…
瀛蘊凰整整在怡藍院待了一個月,才將身體裡的毒,全都轉移了出去。
看著床榻上暈死過去的小郎子,她一點都不憐惜的起身,往他懷裡放了一袋金豆子,就穿好衣服離開了。
趕在天亮前,她離開了怡藍院。
老鴇爹幾乎是笑著送她出門了。
這位女君可終於要走了。
大方是大方。
但他這怡藍院,可真是一個清白身子的小郎子都找不出來了。
他甚至三百兩黃金,把他那賣藝不賣身的花魁郎子都送到這位女君的床上了。
快走吧。
這位女君再不走,他就要去隔壁的春樓借幾個小郎子了。
瀛蘊凰解了毒,瀟灑的走了。
那些被她當解藥的小郎子,在她走後,又喝了三個月的益楠草湯藥才好了起來。
他們好了起來後,有的繼續在怡藍院接客,有的則是贖身離開了,嫁了普通的農婦,此生跟她再也沒有了交集。
就算是遇到了,恐怕也不會認出她。
畢竟,她在怡藍院招小郎子伺候,沒有用真容,他們又如何認的出來呢。
瀛蘊凰出了縣城,騎在馬背上,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一趟沈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