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他的臉,就要等著被他收拾。
沈半夏和沈香茶甚至都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關回了院子裡禁足。
雷小白還派了極為嚴厲規矩公公,讓他們學規矩,學不好,就會脫了他們的鞋襪,用沾了水的柳條抽腳底板。
雷小白這麼一立威,剩下的清風清水就如同鵪鶉一般老實了。
他們從前是二等宮男,普通人家出身,靠的就是老實本分,才慢慢入了風引孀的眼。
隻不過從他們成為試婚小侍起,風引孀多少看他們不順眼了。
礙於規矩,礙於禮數,他需要大度,但到底還是不喜的。
瀛蘊凰處理完了公務,該巡視的巡視,趕在吃晚膳前,回了府,去了雷小白的側院。
雷小白早早的讓貼身男虜抱夏在門口等著呢,順便說了說沈半夏和沈香茶的事,省得彆人嚼舌根。
瀛蘊凰聽了,也沒覺得有什麼,女尊男卑的世界,她自然是跟既得利益者們站在一起的,同情男子?不可能的。
這其中涉及到了權利爭鬥。
甚至,她都能想的出來,若是哪一天男子掌握了權勢,恐怕也會不遺餘力的打壓女子,壓縮她們的生存空間,搞不好還會弄出所謂的“女德”呢。
所以,沈半夏和沈香茶不過是禁足和學規矩,她不覺得有什麼,甚至都不覺得是她的原因,一定是他們不懂尊卑的錯。
“這點小事,不用再說了,他們到底救過我的命,又出身鄉野,規矩上的確不好,側夫讓人好好教著吧。”
瀛蘊凰這話,算是讓雷小白的心情好了起來,殷勤的伺候她用膳,還親自伺候她沐浴。
末了,妻侍倆就躺進了柔軟的被窩裡,開始愉快的夜生活。
雷小白努力迎合瀛蘊凰,就怕她覺得自己伺候的不好。
外間的矮榻上,他的貼身男虜抱夏在守夜,聽著裡屋的動靜,不由摸了摸肚子。
瀛蘊凰對雷小白正是稀罕的時候,所以接下來幾日,都是歇在他這裡。
隻不過,雷小白也有不方便的時候,所以也就這個時候,瀛蘊凰不會去他的屋子。
沈半夏和沈香茶還在禁足,自然不能伺候她。
清風清水實在清秀,身材乾癟,她沒興趣。
因此,她就去了怡藍院包了的花魁郎子那裡。
雷小白得知瀛蘊凰夜不歸宿,去了怡藍院風流,不由咬牙罵了一句。
“天下烏鴉一般黑。”
他如此絕色,不過是不方便伺候,妻主就去春樓風流了。
他罵了一句,然後讓人把清風清水叫了過來,罵了一頓他們出氣。
“兩個沒用的東西,連妻主都籠絡不住。”
清風清水老老實實的挨罵,挨罵完畢,還被罰寫抄經文,抄不完不許出來。
這就是變相的禁足了。
雷小白拿兩人出了氣,這才心裡舒服了。
“這可不行,總得有人替我伺候妻主。”
沈半夏和沈香茶他看不上,顧忌著他們救過妻主,他頂多磋磨磋磨他們,不可能要了他們的命。
清風清水是正夫的人,他不可能抬舉他們。
雷小白又不想讓身邊人伺候。
他思來想去,就想到了比自己小兩個月的庶弟。
彆人都說他的父親獨得母親恩寵,嫁給母親多年,肚子爭氣,生了八個孩子,五個女兒,三個男兒。
但,他的母親愛重父親沒有錯,但也沒影響她風流啊。
他母親一共十幾個孩子呢,除了她們姐弟八個,剩下八個可不是他父親生的。
他這位庶出的二弟,就比他小兩個月,生父曾經是黑水關出名的花魁郎子,被母親贖身,給了賤侍的身份。
對方極會伺候人,又曾是樓裡管事爹爹的男兒,沒喝過藥,自然是能生孩子的。
除了他的父親生了八個,就數這位賤侍生的最多,生了三個女兒,一個男兒。
要不是對方出身春樓,身份低賤,他那位文官家出身的祖父看不上,恐怕早就爬到側夫的位置上了。
在恩寵上,更是隻比他父親差點兒。
近年母親嫌棄父親年紀大了,已經不願意跟父親睡了。
但那個賤侍,至今還能伺候母親呢,還生了母親最小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