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強扭的瓜不甜。”
冷雪香努力掙紮。
試圖勸說瀛蘊凰。
瀛蘊凰抓住他的雙臂,按到頭頂。
“甜不甜的,嘗過才知道。”
說著,就對著他的唇瓣親了上去,讓他再也說不了話。
很快,一個紅色繡著鴛鴦的肚兜就被扔到了地上。
緊接著是雪白的褻褲。
這一夜,冷雪香哭腫了眼睛。
次日,瀛蘊凰神清氣爽的走了。
瓜自己甜不甜的,她不知道。
反正她覺得挺甜的。
冷七在外麵守了一夜,自然知道冷雪香的遭遇。
一看瀛蘊凰走了,趕緊進去看他。
冷雪香如同一個破布娃娃,渾身沒有一塊好肉,青一塊紫一塊。
他不配合,可不就要受苦嘛。
冷七見此,打了熱水,就給他收拾。
他覺得自己公子很天真。
聖旨賜婚,怎麼可能有離開的機會?
將軍興衝衝的來,公子結果那麼說,可不就惹怒了將軍。
冷雪香是在傍晚醒來的,醒來後,但也沒有不哭不鬨,也沒鬨著喝避女藥,反而要了晚膳,讓冷七去問問瀛蘊凰過不過來用晚膳。
冷七詫異,自己公子怎麼了?
被將軍睡服了?
“看什麼,快去找將軍。”
冷七被催促了一聲,隻能出門去找瀛蘊凰詢問了。
冷雪香等冷七出去了,才微微笑了笑。
真好。
他還能再次見到將軍。
上輩子,他鬨死鬨活,一哭二鬨三上吊,最後惹了將軍厭棄,好不容易見到了心上人,結果呢?
他的心上人呢,高中探花,嬌夫美侍在懷,嫌棄他是殘花敗柳,不乾淨了,讓他去死,親自把他送回來,交給將軍,還說他這樣藍杏出牆的,就該浸豬籠。
將軍沒有浸他豬籠,隻是把他關起來,他後悔不及,沒幾日就被那個毒夫毒死了。
想到上輩子的事,冷雪香就覺得是自己蠢。
將軍對他不錯,哪怕是看在他這張臉的份上,也寵了他幾天的。
是他太不識趣了。
這輩子,他要好好伺候將軍,爭取讓庶長女從自己肚子裡出來。
反正其他人懷的都是賠錢貨,包括那位生了雙胞胎男兒的正夫。
是皇子怎麼了?
做了正夫還不是要在京城獨守空房,守活寡。
這樣的皇子表哥,他是不稀罕的。
在他死前,將軍都沒有得到女皇召令,回京述職。
瀛蘊凰原本被冷雪香氣到了,要不是他身子是清白的,她可能還要憤怒。
畢竟,她可以風流成性,可以包花魁郎子風流,但她的男人必須要守身如玉。
她可以接受自己三夫四侍,但不能接受她的男人水性楊花。
她做人就是這麼雙標。
她本來覺得冷雪香不識趣,打算晾他幾日,讓他學學規矩呢。
誰知,冷雪香的貼身男虜冷七找了過來,說側夫在等她用晚膳?
這是太陽從東邊落山了嗎?
瀛蘊凰挑眉,“帶路。”
冷七帶路,領著瀛蘊凰進了東側院。
東側院裡,冷雪香一身粉色衣袍,如同雪中紅梅。
“給將軍請安。”
他雖然沒有笑,但神色極為柔順。
瀛蘊凰幾乎就在瞬間發現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