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意思就是您病了,還想霸占著太女殿下不成?
“大膽。”
桐花頓時就怒了。
太女夫哪怕是病了,那也是太女夫。
江流流也有點生氣了。
他最自豪的事,那就是他是太女殿下的原配正夫。
這些個男人,不過是給太女殿下繁衍女嗣的而已。
“白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江流流的臉色沉了下來。
白曉鶴那番表白被拒,他還要被罰跪,本就心裡煩躁,現在更煩躁了。
“虜侍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您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想霸占著太女殿下不成,你連個女嗣都生不出來,我要是你,就該羞愧而死了。”
“你……噗……”
江流流沒有想到,白曉鶴會這麼說,頓時氣急攻心,一口血就吐了出來,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快來人,去請禦醫。”
桐花愣了一下,惡狠狠的瞪了白曉鶴一眼。
“把他抓住,去請太女殿下過來做主。”
瀛蘊凰這邊剛睡下,就聽說江流流這邊出了事。
她披了衣服,用一根金簪挽了頭發,就趕了過來。
“這是怎麼了?”
瀛蘊凰到了時,禦醫正在診脈。
床榻上的江流流,麵如金紙,呼吸虛弱。
桐花看到瀛蘊凰來了,如同見到了主心骨,抹著眼淚說了起來。
“殿下,都是白氏的錯……”
桐花沒有添油加醋,而是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不遠處,白曉鶴梗著脖子,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
至於內心深處的忮忌,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瀛蘊凰聽了前因後果,直接氣笑了。
啪!
她直接給了白曉鶴一巴掌,打的他原地轉了一圈摔倒在了地上。
“白氏,孤不過是寵了你幾日,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太女夫再如何,那也是孤的結發夫郎,是你一個小小的通房小侍能攀扯的?”
瀛蘊凰語氣冷厲道“帶白氏下去,讓他好好學學規矩,學不好就不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