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祁麟喃喃道。…...
“難道現在這些還和我有關係不成?”
劉大福整個頭顱直接旋轉一百八十度,陰森森瞪向隊長祁麟。
“畢竟,說到底,小人如今已經死掉了,現在,苟活於世間的,隻不過是我這殘破的不再是人族的邪祟軀殼。”
…...
隊長祁麟垂下了眼眸,大郎君祁玉宸也撫著琴弦沒有說話,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
溫暖熱烈的陽光不知何時悄然隱退,陰沉的天地間,我隻覺得胸口好像壓了一塊石頭。
這石頭不大卻也不小,壓不死我,我卻也無力氣推開這石頭,隻能硬生生受著,喘不上氣。
…...
“說的對,你早就不是人族了,當我們邪祟暢快肆意多好!”
突然一道尖利的宛如烏鴉夜間嘶鳴的聲音,猛然劃破這片壓抑的寂靜。
我眉頭緊蹙,隻覺得仿佛有尖銳的指甲正要刺穿我的靈魂,一時之間,我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
【喵~~~】
柔和溫暖的貓叫聲,像是溫泉水般柔柔撫平我眼前的黑暗,重新返還給我五彩的世界。
…...
鬆了口氣,低頭衝懷中緊張看向我的歡歡輕輕眨了眨眼。
抬頭,我瞳孔地震地發現,不知何時在邪祟劉大福麵前,竟是湧出了恍若浪濤般濃稠的黑霧。
那濃稠黑霧漸漸凝聚成了一個帶著黑色兜帽,看不清神情的人影。那人影猛然拽起李大福的手,不顧劉大福的拒絕掙紮,猛聲喝道。
“蠢貨,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走!”
……
“走?我答應了嗎?”
大郎君祁玉宸抱著古箏,冷冷道。
“錚”的一聲,一道狠厲的音弧驟然撞在將將要消散的黑霧上。
……
那黑霧又重新化為帶著黑色兜帽的人影停在了原地,嘶啞的仿佛烏鴉的聲音恨恨傳來。
“小崽子,你這又何必?”
“這蠢貨已然墮為邪祟,早就不是你們人族了,你這人族小崽子,為何還要強求?”
……“何為強求?”
大郎君祁玉宸紅唇微動,靈巧的指尖又劃出一道狠厲的音弧。
“不說這劉大福殺了我無數人族,便說此刻的他本就是我人族魂魄墮落而成。”
“更何況,此刻他已然有了神智,是不是邪祟,還真是不好說。”
…...
說話間,那黑霧凝成的人影縱使是倉促間被大郎君祁玉宸被逼得連連後退,但控製住劉大福的手,卻仍是並未鬆開。
許是被逼急了,那人影怒喝一聲。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瞬間,濃稠黏膩的黑霧像是火山噴發般向大郎君祁玉宸那裡瘋狂湧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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