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願接受靈魂烙印,永世為華夏所驅,以報陸禦獸師救命再塑人生之恩。”
聽到白淼淼這擲地有聲的三句話,熊猛韓守正對視一眼,細細打量著彎下身子的白淼淼。
這皮膚白得不正常的小妮子,居然也擁有天皇血脈?
而且,另一半血脈還來自於華夏。
這妮子對華夏而言,簡直就是天生的傀儡。
心中思緒萬千,兩人卻並未說話,反而是抬起眼眸,看向陸飛羽,觀察著他的態度。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突然出現的女人和陸飛羽是什麼關係。
要真是什麼親密關係,那這靈魂烙印不下也罷。
沒必要為這點事讓陸飛羽頭疼。
在熊猛兩人看來,這所謂的東瀛,不過泥丸之地,根本比不上陸飛羽一根毛重要。
此時此刻,川島建人在地麵如蛆蟲般痛苦扭動。
他偌大的眼眶中,空洞無比,呈現出兩個血洞,汩汩鮮血順著眼眶滴淌而下,將地麵染得血紅。
與此同時,淒慘如厲鬼的嘶吼聲自他口中傳出
“啊啊啊啊!你這賤人!居然敢這樣對我!”
而後,他又是衝著陸飛羽幾人叫道
“各位大人,千萬不要聽信這賤人胡言!”
“今日她敢弑父,明日她便敢叛亂弑君!”
他麵色扭曲向著記憶中陸飛羽所在的位置爬去。
沒了眼球的川島建人,根本看不到前方的景物,隻能靠著記憶中的路線慢慢爬向陸飛羽。
不多時,一條血線便在他身後出現。
一張滿是血汙的手,也抓住了陸飛羽的褲腿。
摸到褲腿,手中傳來粗糲之感,川島建人一陣狂喜。
鮮血混雜著淚水從他眼眶中滴淌而下。
沒有絲毫猶豫,川島建人雙手抓住陸飛羽的褲腿,而後腦袋在地上“砰砰砰”地磕著響頭。
聲音極大,力道極重,幾乎要將腳下的地板磕出一個深坑。
往日裡高高在上的東瀛天皇。
如今卻在陸飛羽腳下如死狗一般乞求著一條生路。
“陸大人,您相信我!我天皇血脈純正,以我之血引動護國大陣,所需資源減少近半!”
“我的作用,可比那賤女人大多了!”
“況且,親生父親她都敢殺,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
“今日你聽信於她,便是養虎為患,大人!”
陸飛羽頭顱低垂,冷眼看向正抓著自己的川島建人。
一個連自己孩子叫什麼都不清楚的男人,也配稱之為父親?
也配讓彆人相信?
也配去指責白淼淼這個孤苦無依,隻能靠自己長大的孩子?
陸飛羽本就受過家庭迫害,因此對白淼淼的遭遇也是極為同情。
他看向白淼淼仍然彎曲保持鞠躬狀態的身子,又看向腳下如死狗一般涕泗橫流的川島建人。
沒有半點遲疑,陸飛羽腳下猛然用力,直接踹向川島建人的腦門。
鑽石九階的禦獸師身體素質,再加上肉身成神白虎殘力等禦獸天賦的強化。
如今的陸飛羽,單論身體素質,已然不遜色於一般的鑽石禦獸凶獸。
這全力一腳,直接將川島建人踢飛十幾米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