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反應,她朝著夙辭撲了過去,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溫熱的唇貼上了那雙微涼的唇。
夙辭被她這麼一撲,整個人坐到了地上,他心微顫,下意識摟住懷裡的人。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虞輕壓著夙辭親,親了不過兩分鐘,主動權丟失,她被他摁著後腦勺親。
吻了許久,夙辭終於放開了她,抱在懷裡,隱隱帶著笑意的聲音鑽進她耳朵裡。
“輕輕想親哭我,好像沒有成功。”
虞輕哼哼兩聲,眼中的不高興一閃而逝。
她咬著微腫的紅唇,在他懷中掙紮了起來,不停扭動身子。
“輕輕,乖,彆動。”他呼吸粗重,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
可虞輕聽不進,一心隻想親哭哥哥,讓他知道她的厲害。
她雙手捧著他的臉,對著他的唇精準吻了上去。
“輕唔”
還沒緩過來,唇又被吻住,夙辭隻覺得渾身滾燙,情難自控回應她的吻。
腦子已經無法思考,他也顧不上什麼,火熱的大掌順著她腰際往下滑落。
感覺到她的躲避,他清醒了一分,也僅僅是一分而已。
下一秒,他緊摟住虞輕的腰,抱著她往樓上走。
房門被打開。
啪嗒一聲,燈亮了。
門又被關上。
將虞輕放在床上,他關上燈,打開床頭燈。
再也忍不住,他俯身,洶湧地吻上了那嬌豔的唇,拿回了主動權。
“輕輕”
虞輕被吻得呼吸不過來,緩緩睜開眼睛,眼尾泛紅,雙眸霧氣氤氳,淚光點點。
“哥哥,唔”
哥哥那雙好看的眼睛已被某些情緒占據,她頓覺臉上一片燥熱。
“輕輕,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他的嗓音沙啞得不行。
手已經搭在虞輕背後,摸索了幾下,找到了拉鏈,慢慢往下拉。
拉鏈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異常清晰,玩弄著彼此的心跳。
他順著她的唇慢慢往下,親吻著她脖頸,香肩,以及那片的柔軟,惹得虞輕渾身發顫,腰瞬間軟了。
婚紗被隨意扔到床下,白色西裝西褲亦是。
長夜漫漫,房間內兩人無心睡眠,隻想沉浸在甜甜甜甜甜中,無限沉淪。
第二天,虞輕睡到中午被夙辭溫柔喊醒。
不情不願睜開眼睛,在床上吃了個午飯,然後翻個身繼續呼呼睡了起來。
等她再次醒來,外麵的天色已黑。
單手揉了揉還酸著的腰,身上的睡衣斜斜挎挎,鎖骨往下是若隱若現,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在床上坐了幾分鐘發呆,然後下了樓。
客廳沒人,輾轉到了廚房,看見一道忙碌的身影,她忍不住嘴角上揚。
那人卻忽然回過頭來。
然後彎唇一笑,眼底蕩漾開璀璨的星光,大步走了過來。
“輕輕怎麼下來了。”夙辭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
“還有最後一道菜就能吃飯了。”
婚後兩人度過了一個蜜裡調油的蜜月期。
一個月過去,虞輕回到公司上班,曆劫時她成為了女企業家,現在的目標和以前的一樣。
另一邊夙辭開始接手夙氏集團事務,他本身與不少公司合作多年,上手很快。
白天在家辦公,晚上六點準時下班,然後接老婆下班。
不久後,虞輕懷孕。
兩家父母和夙辭開心得合不攏嘴,虞父更是說延長退休,等女兒帶大乖孫再考慮。
虞輕一下子成了兩家重點保護對象。
虞母和夙母每天都想去陪她,又擔憂天天出現惹人煩。
從每天改成每隔兩三天就會去陪她。
虞輕倒是不反對兩個媽媽過來,隻是不讓她做這做那的,確實讓她有點不開心。
懷孕三個月,工作日照常去公司上班。
懷孕五六個月,虞輕依舊打算去公司,遭到了雙方父母和夙辭五人的拒絕。
商量過後,雙方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