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母走到離兒子還有一米處的地方站定。
目光越過夙辭往房門口望了眼,眼中帶著濃濃的八卦。
“聽說你帶了一位姑娘回來。”
“是我給娘請的一位神醫。”
“神醫?”夙母的聲音不自覺提高了些許,“那位姑娘竟是一位神醫?快帶我看看。”
說著,她往前走。
房間裡。
虞輕坐在鋪滿花瓣的浴桶裡,露出白皙的香肩,抬起手臂玩水。
門口的對話她都聽到了,她一點都不擔心夙辭母親會推門進來。
果不其然,夙辭急急的攔住了夙母。
“娘,今日下雨,輕輕她衣裳濕了不舒服,我給她準備了熱水,她現在在裡麵沐浴。”
“這樣啊。”夙母停下來,有些遺憾地看著緊閉的房門。
“好,那我待會兒再過來。”
走幾步,夙母又回頭,“小辭,等神醫沐浴更衣,你讓人過來通知我。”
夙母離開,夙辭站在門口沒動,低著頭。
等虞輕從裡麵打開門,他和她說一聲才去隔壁換衣服,再次出現時,手裡拿著一個錦盒。
見到虞輕,他將錦盒遞過去。
“輕輕,送你的禮物。”
虞輕打開。
裡麵是一支精致的白玉簪子。
指尖緩緩劃過簪子上的輕字,紅唇勾起。
“謝謝,阿辭幫我戴上。”
盒子遞過去,她轉身。
夙辭拿起簪子,插進虞輕的發間。
這支白玉簪子是夙辭到首飾店鋪親自挑的。
還有虞輕身上的衣裙,也是他回到都城後特意到成衣鋪定製的。
“好看嗎?”虞輕看不到她戴上簪子後的樣子,湊近一步,直勾勾看著夙辭的眼睛。
夙辭差點沒忍住後退,耳朵和臉龐都迅速熱起來。
他微微頷首。
“好看,特彆好看。”好看到他都有點不敢看她。
虞輕撇嘴,“那阿辭怎麼都不看我?”
“沒有,輕輕在我眼裡是世間最好看的姑娘。你的樣子,早就牢牢刻在我的心裡。”
正因如此,一看到那支白玉簪子,他就知道很適合她。
夙辭上前抱住了虞輕,眉眼低垂,笑得好不開心。
應該說,從見到虞輕那一刻開始,他的嘴角就沒下來過。
四下無人,兩人黏黏糊糊地抱著彼此說了好多好多的話,將五日來的事都分享給彼此。
不知覺到了晚膳時間。
夙母過來,虞輕見到了夙母,一位雍容端莊的女子。
乍一看,和母神有幾分相似。
夙母看見虞輕,眼中劃過一絲驚豔。
沒想到這位女神醫如此年輕,還生得這麼漂亮。
她的視線慢慢往下,落在虞輕的一身衣裙上,挑了挑眉。
虞輕那一身衣裙,夙母曾見過,昨日成衣鋪的人送來時,恰巧看到了,還納悶是給誰定製的衣裳。
“夫人好。”
夙母應了聲,越看虞輕越是喜歡。
小姑娘生得漂亮,又有禮貌,打從心底讓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