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惜是被何母的吵鬨聲叫醒的,她人還沒清醒過來,摸著手表睜開惺忪睡眼,努力看著時間。
大門口,何母的聲音傳來“乾什麼?擠什麼?說好了咱們分兩批賣菜的,你們今天也賣是什麼意思?”
大媽一“就是,看看你們的小白菜,真是小白菜,這麼小也舍得拔了賣?”
大媽二“還有這西紅柿這麼生,又硬又青。”
大媽三“還有這……”
何惜強迫自己清醒,不能再睡了,可是也太早了,早上四點半,微弱的亮度,勉強看清手表上的時間。
何惜穿著淺色的秋季睡衣走出來,看見其他三位年輕都在看熱鬨,陸今安走過來單手拿起蓋著自己受傷手臂的衣服,罩在她的肩膀上,一個肩膀一個肩膀披上。
陸今安歎了一口氣,眉頭皺著“到了外麵可不能這樣由著自己,誰難受誰知道。”
何惜點點頭,伸頭看著門口停著的七八輛馬車,應該是所有種植大棚的人了吧,鎮上的供銷社還真是一下子吞不下。
何惜打算勸誡一二,但是在那之前她需要把冬衣穿上,再出來時把衣服還給陸今安“你才應該注意,小心凍傷。”
他沒接衣服,而是傾身靠近何惜,右手支在牆壁上,半圈著她,不緊不慢地說“你還是在意我的,為什麼不承認?”
何惜當時想的是如果他打掉陸今安的這隻手,是不是他就能一頭撞在牆壁上了?這樣妥妥的就是撞了南牆,就能回頭了。
何惜的屋子剛好在何家布局的南邊。
略微走神的時候,被他又得逞了,他借機親了下她的唇角,蜻蜓點水的一下。
何惜還在幻想他撞上南牆的樣子,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加之他的動作,何菲和蕭焰對視一眼,都笑了。
何惜紅著臉推開陸今安,並在心裡告警自己不能被男色所困,隻有不斷的賺錢才能活下去,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何惜的出現令吵鬨的場麵安靜了下來,好像一直在等著她出現一樣,天色還是灰蒙蒙的,氣溫低得刺骨,注視的目光是火熱的。
紅色的棉襖,黑色的褲子,巴掌大的小臉,白淨細嫩,帶著應季的紅暈,她微笑向大夥打招呼“聽我說一句,鎮上的供銷社吞不下這些菜,大家抽簽決定誰去縣裡賣,都是為了養家糊口,下次還是按規矩辦事損失小。”
“其實不怕辛苦的去縣裡也是一樣,就是距離遠,但是機遇大,有願意的也可以嘗試。”
在場的人偏頭與自己的家人小聲議論著,同意了何惜的提議,抽到長簽的認命地出發去縣裡,菜不能放太久,與其擠在一起讓鎮上供銷社的人員挑挑揀揀不如去縣裡搏一搏運氣。
被褥有限何惜帶上現在蓋的出發上班嘍。
路上都是心喜,可以暫時擺脫何母這個麻煩,心情好極了。
何惜離開的毅然決然,看得村裡的左鄰右舍一臉懵,對何母小聲指指點點,控訴她的過分之舉,哪有母親不維護自己孩子的,她到處敗壞的還是女孩子的名節。
早餐是係統的,絕大多數時間係統都不會乾預何惜去做什麼,想做什麼,它的目的隻是何惜能否成為首富。
白水煮蛋配上小鹹菜才好,何惜在空間裡做了韓式辣白菜,巨下飯的,也不知道王強想她沒有?
幾天下來,何惜撅屁股栽水稻才栽了五畝地的,機械化倒也可以,需要她花兩千購買機器,一個水稻機器,一個小麥機器,另外稻苗的培養也需要機械化,整整需要三千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