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何惜三人又遲到了。
三人呆了呆,拿著手裡的飯盒。她……她們隻是想吃早飯,怎麼人去樓空黑漆漆的一片。
又是沒能吃上早飯,這次何惜可不會像上次一樣忙著工作,沒時間墊吧一口了,吃必須吃,還要吃好的,這破班誰愛上,讓誰上去吧。
小破班跟個宮鬥戲一樣,天天算計,天天鬥,不鬥都不行,總在背後造謠你,重傷你。
就在剛剛,農業部張副主任揶揄何惜“沒吃上飯?叫食堂的人單獨給你做,不是有門路嗎?”
“又買新衣服了,是真有錢。”
何惜冷冷地看著他“你是又閒著了?怎麼,無事可做?趕緊退休吧,早就該挪位置了。”
張副主任心中鬱結,難道他真的看上去有那麼老?還是說她惦記他的位置了?
看到他懷疑人生何須頓時高興地笑出了聲。
第三天,何惜如約地交付了兩件紅色的衛衣,情侶裝,還收到了一包喜糖。
同時,兩位室友表示她們的家人和同學都喜歡她的衛衣,一共定了十件。
何惜的嗓音甜美悅耳,不用鼓動他人,就能達到讓他們消費的程度,難怪陸今安總是不放心她一人打拚,再這樣他打光棍兒是遲早的事兒。
會議室。
又在開會,怎麼每周都有工作總結,感覺領導每天都在pua何惜,每天吧啦吧啦一頓說,事全是下麵的人在做,完了他還不滿意,有能耐你自己去啊。
“啪”,張副主任把工作的本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指著在座的技術員們問“這就是你們的工作進度?馬上過年了,你讓老百姓怎麼安生過年?”
隨著本子甩出的還有一封舉報信,上麵控訴鎮上的技術員行偏心之事,優先在技術員所在的村莊分發農藥和新品種蔬菜。
張副主任第一個拿何惜開刀,看她一副不知悔改的神情,指著她道“何技術員收收心吧,現在重要的是如何快速製造農藥、分發新品種,不是整天臭美。”
會上的人紛紛轉頭看向何惜,發現她今日又穿了一件他們沒見過的衛衣,整個人是甜美的感覺,頭上的發夾也是很精致。
何惜抬頭看了一眼在座的其他女同誌,反問道“難道說作為女同誌,我連打扮的權利的沒有?你在倡導男女不平等的說法?”
他的爪牙憤憤而起“姓何的看你是一女的,多番忍讓,你三番兩次挑事兒,老子可是打女人的,你彆……”
何惜冷冷地打斷他的話“我挑事兒,那是你眼瞎,哪一次不是張副主任找我的茬,我弱小、我無助,我默默咽下所有委屈,結果到頭來都是我的錯,好既然這樣我辭職走好了。”
欲擒故縱外加矯情,誰還不會啊!何惜佯裝氣鼓鼓的模樣,心裡巴不得天天回家睡大覺。
孫育才孫主任眼看事情不對,立即打斷何惜的話,態度嚴肅“都坐下,坐下。冷靜。”
孫主任看著張副主任“女同誌愛美這沒什麼錯,倒是你。當時拿著何技術員給的配方,大包大攬地接下配製農藥的任務,現在還有臉在這指責彆人?”
一提到這,張副主任整個人都蔫了,他張了張嘴道“我……這不是遇到難題了。”
孫主任繼續批評“有苦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眾人拾柴火焰高。”結果話鋒一轉,“如今的難堪是誰給你的,不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