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這天,鎮長帶著鎮政府大院裡的大大小小官員去了市博物館,接受文化底蘊的熏陶,跳出自己的舒適圈,虛心學習彆人的長處,發現自身的短板。
博物館有不少稀罕物件,鎮長覺得年輕人會喜歡,中年人也能看進去。
提前與家裡打好了招呼,當時陸今安還好奇地問“這次不需要家屬陪同了?”
何惜不自覺地笑了“這次是解決我們內部的矛盾,外人不好參與。”
何惜是在家裡出發的,出門的時候穿的軍綠的褲子,杏色與綠色相間的針織開衫外套,符合時代氣息的兩個麻花辮,軍綠的斜挎包外加水壺,一切準備妥當陸今安才放她出門。
今天的陸今安也是要出門的,他要作為壩子村的技術員去其他村裡傳授大棚知識以及果樹的養護。
陸今安穿上的確良白襯衫,他本身膚色白皙,有一種白麵書生的感覺,外套是灰色的針織開衫。
領口處的紐扣並未扣上,露出性感的喉結,忽略掉他冰冷的臉,絕對是十裡八鄉最靚的技術員。
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還是勾的何惜臉紅心跳,陸今安俯身在何惜的唇上輕啄一下,囑咐道“記住除了古董不要看其他人,我會吃醋的。”
何惜給他整理衣服的手輕輕攥緊了一下下,乖乖地點頭,故作生氣地說“你也是,少用這張臉迷惑彆的女孩子。”
“不會,隻你一個就夠我忙的了。”
市博物館距離鎮上還挺遠的,接近中午時間才到,鎮長提前預約了團體票,館長也提前限製了客流量,場館裡貴重物品較多,人員必須控製在一定數量。
何惜和羅紅自覺組成一隊,手挽手去參觀,準許自由活動按規定時間集合就行。
何惜是對古玩研究一竅不通,但是架不住它身價高,偶爾在電視上也看看鑒寶節目,也能胡謅幾句。
“我一直覺得瓷器的顏色單調,原來還有這麼多顏色。”何惜指著一見橙色的瓷盤說。
“對啊,古玩我也見過不少,都是明清以青花為主。”羅紅回複道。
何惜看了看她,繼續看古物,道“你還見過,當時劃分等級的時候藏了不少東西吧。”
新中國剛剛成立初期,根據土地和財產的多少,農民一般分為富農、中農、貧農和雇農等幾個等級。
何惜穿越前的他爺爺的父親就是地主,說是白天睡覺,深更半夜用麻袋扛著自家貴重物品往坑裡倒,全扔了。
有人就會說了埋起來不行?還真不行,鄰居不盯著你,還有啊,新土陳土誰看不出來。
最後劃分成為了貧農。
也可以叫那段時間為“鬥地主”。
何惜眼角的餘光看見羅紅的眼睛滴溜直轉,試圖轉移話題分散她的注意力“你看這個罐子,掐絲琺琅的,好漂亮啊。”
何惜順著羅紅手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挺好看,掐絲琺琅的工藝顏色也多變起來。
何惜決定去看看隔壁的屋子是什麼藏品,沒再繼續追問羅紅事情的下文,她顯然鬆了一口氣。
她們分彆參觀了曆代璽印展,古代佛教造像展、銅鏡展、貨幣展、碑誌展,遼代陶瓷展,珍品館,明清玉器展、瓷器精品展等等。
何惜最大的感受就是學了點鑒寶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