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結束何惜拉著陸今安在校園裡閒逛,何惜像學姐一樣站在門口看著那些在她之後來報到的人。
門口醒目的“歡迎七八屆新生入學”的橫幅,這時候好沒有拉杆箱吧,來上學的學生采用的都是比較簡單的打包手法,有麻袋,手提箱,編織袋等等。
當然每個學校都有不少的誌願者,前世的何惜也當過,受氣還挨累,看看這評價她也不可能是自願的。
辦理入學手續,分班級和寢室,什麼?軍訓用品?物資緊缺事發突然,還能湊齊迷彩服,佩服。什麼?舊的?唉,洗洗還能穿。
陸今安和何惜的迷彩服已洗好晾上了,彆人穿過的衣服既然不能避免那就好好洗乾淨再穿,尤其是鞋,何惜用84泡過的,希望對方沒有腳氣。
為了照顧大家的時間班會定在晚上,這樣學生基本就能來全。
晚上,何惜來到指定的教室參加班會。
一進門看見攢動的人頭,何惜心裡開始打鼓,看不見看不見都看見她。
看不見?何惜是在自我麻痹,離開何母的傷害,何惜的身高又長高不少,現在應該有一米六八左右,再加上每日完成係統任務,陸今安嚴格控製她的飲食,何惜的身材自然是沒的說。
人長得漂亮,身高也不矮,一進門就收獲了大家的視線,桌子不夠,能有凳子坐都是好的,想要記錄點什麼,隻能是本子墊在腿上。
“何惜。”何惜聽見一個聲音,是熟悉的說話腔調,但是人在哪啊。
會計專業女同誌居多,但是也不是沒有男同誌,何惜確定聲音就是從一堆男同誌的附近傳來的,就是找不到人。
她的張望引得男同誌的視線,紛紛笑著同何惜打招呼,何惜儘量讓自己的表情沒有那麼僵硬“你們好,請問有聽見有人喊我嗎?”
“嗯?”男同誌遲疑一下,其中兩個人站起來給羅紅讓位置,這才讓昔日的工作同事相認。
何惜“你怎麼坐那了,你看得見前麵嗎?”
羅紅委屈“來的時他們不在,誰知道逐漸被包圍了,看見你還是在縫隙裡不斷地打探,才敢確認的。”
由於沒有桌子她們移動起來是相對方便的,羅紅搬著凳子隨何惜去她剛才的位置。
羅紅非常激動,“他鄉遇故知”一臉激動地問東問西,何惜也是感慨自己的命運,有熟悉的人就好,終於不用主動社交了,老天還是眷顧她的。
羅紅“你自己來的?”
何惜“不是,未婚夫也在這所大學,經濟學專業,我姐和姐夫在黑龍江大學。”
“四人都考上了?你們是真團結。”
她還說自己和沈川還有孔力都是占了何惜的便宜,他們三個是農業科技積極分子是特彆招收的。
是的確,何惜當時想要報考哈工大的會計專業時何父就出麵反對過,說她要是不任性繼續上班然後以農業科技積極分子的身份考農業方麵的學校,是不是可以走人生的捷徑。
她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走捷徑而出錯,而她放著捷徑不走,偏要繞遠。
何惜她樂意。
晚上碰麵時,何惜把遇見上班時的同事羅紅的事告訴了陸今安,他安慰何惜“這下好了你也不用擔心社交的問題了,但是你要記住少“招蜂引蝶”。”
何惜撇嘴不滿,還不知道是誰招蜂引蝶呢。
三天自由時間結束,軍訓如期而至。
何惜居然看見了何知恩在教官堆兒裡?有沒有搞錯,他不是應該在北京嗎?不是吧,他來監督何惜?自從上次在北京分彆何惜一封信也沒給他寫。
倒是何菲和何父他們寫信了,何惜懶得寫,就算給北京的陸家郵東西也懶得給他寫信。
“何惜,又肥又大的迷彩服你居然還能穿的這麼好看?”羅紅的視線在她和何惜之間來回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