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一個周末,陸今安和室友們已經連續忙碌近一個月的時間了,原本的數學競賽大一才是主力軍,大二或者其他的學生不可以嗎?
還真是不可以。
以往的學生都是推薦來的,說的再難聽點除了人品行,其他都不行,隻要是在田間地頭乾活表現突出或者是工廠裡工作優異的都有資格上大學。
而不是憑借肚子裡的墨水,當然來了也有那些有真才實學的學生,畢竟是少數中的少數,推薦來的學生資質一言難儘的參差不齊。
主力軍隻能是陸今安和何惜他們這一屆的大一“老生”,今天新入學的才是大一新生。
儘管再忙陸今安也願意抽出時間陪何惜吃早飯,隻有何惜的身體好了他才能“吃飽飯”,何惜對於他的私心也是哭笑不得。
許久沒有閒逛了今天何惜特意打扮了一下,水果粉色的泡泡袖法式方領茶歇裙,配白色的珍珠包。
兩人沒騎車,手牽手去往哈市的商業街,街道很長,無論什麼都要票,有錢都不行,多加錢也不行,錢、票二者缺一不可。
街道有點破舊,但是人很多,主要以學生為主,大多數都是大學生。
走在商業街的街道上,看著商鋪跟客人,躲閃著人流和自行車,自他準備數學競賽開始還是第一次這樣閒逛,沒有任何目的就是想陪著何惜,為什麼沒回家?
何惜有些詫異地看著陸今安“不對,你很不對勁,你居然不著急回家了,你在外麵是不是有其他人了?”
陸今安略帶危險性的氣息靠近,半晌輕輕地捏了捏何惜泛著粉紅的柔嫩的耳垂“連你一個我都沒養明白了,還有?絕對是自殺,要是自殺我情願死在你的床上。”
何惜半眯著眼睛“反正就是你的表現不對。”
陸今安忍不住輕笑一聲“女人是不是都愛胡思亂想,我怕陷入你溫柔陷阱裡無法自拔,不好讓室友完成我那份工作。”
何惜愣神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都?你還接觸誰了?還說沒有在外麵養狗?”
接著何惜抬手觸摸他凸起的眉骨,蔥白的指甲撫摸在他的臉頰上在然後捏住他有彈性的臉蛋上,威脅他“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哼哼……”
陸今安愣了一下,很快斂下睫羽,乖乖地交代“當然是我媽了,你以為是誰?陶星嗎?多少年的老黃曆了。”
這個世界上論翻舊賬的本事女人排第二那就無人敢排第一,何惜也不例外,她突然就想起了之前看籃球賽時的法學專業的胡倩。
“那胡倩呢?”
“胡倩?”陸今安沒聽過這個名字,經濟學有這麼一個人,他並沒有拂開何惜的手,俯身親昵地蹭了一下她的鼻尖“沒聽過的名字。”
何惜鬆開手,下巴微抬,開始算後賬“不知道?那你還想那麼久?是在想怎麼騙我吧?”
陸今安輕笑出聲“那我要是不想一下,你又該說我是不是練了很多次,你說要怎樣回答你才滿意?”
何惜抿嘴,抬頭,眼睛上下認真打量陸今安“你是不是對我厭煩了,都懶得敷衍我?”
陸今安第一次這樣失態,在人來人往的商業街上,雙手捧著何惜的臉對著她吧嗒吧嗒一直輸出的嘴一頓猛親,他的語氣無奈又縱容“彆瞎想,想一下是對我們彼此負責,真不知道有這麼個人,還有我的心裡隻裝的下你。”
老實了,滿意了,何惜撲進陸今安懷裡,臉紅心跳地眨了眨眼睛,眼底全是得意之色“嗯,知道了。”
也沒什麼可逛的地方,吃了一頓午飯就回來了,回到學校何惜鬆開陸今安的手,突然來一句“未婚夫你白了,一個月在學校養白了。”
學校人來人往社會風氣也沒有完全開放,他們還是注意點好,所以何惜鬆開了陸今安的手,隻是簡單並排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