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篤定他看了也沒用。
因為這個境界的奧秘，即便是對方白羽這種等同於準聖的存在來說也是一看就錯，一想就謬！
“聖人境界，果然莫測。”
方白羽心有不甘，但也坦然。
準提道人拈花一笑，卻是意料之中。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秘密，道友若肯退去。
貧道就將這其中緣由相告如何？”
“這？”
方白羽一番權衡後，拱手道
“我與西方教本無恩怨，退出倒也不無不可。
隻是未曾領教過聖人手段，心有不甘。
不如，你我雙方對大道起誓，切磋一番，點到為止可好？”
“善！”
準提雙手合十。
身為洪荒世界最貧窮，最不善爭鬥的聖人。
即便恢複曾經的境界可麵對一座無上大陣和自開天辟地以來從未露麵的神秘主神，他也沒多大把握。
能不打是最好的。
極樂世界依托於洪荒世界存在，自有調整時間流速的手段。
有他相助要不了多久，接引師兄也能重登聖人果位。
屆時，合他師兄弟二人之力自可輕易破陣。
這洪荒世界也不過囊中之物罷了。
隨後。
方白羽和準提二人各自發下大道誓言。
方白羽發誓的內容，是切磋後退出，百年內不可在進西方極樂世界。
而準提的誓言，則是切磋後百年內不可主動對方白羽、鎮元子二人動手。
對洪荒世界修士而言，百年光陰轉瞬即逝。
和凡人說一天、一小時沒多大差彆。
不過是留個喘息之機罷了。
接引道人和鎮元子在旁觀。
他二人都沒有立誓。
方白羽很清楚，鎮元子不立誓，是因為準提根本不在乎他。
要沒方白羽這座大陣，他一個人敢闖極樂世界就是找死。
沒了洪荒地脈勾連，地書大陣連現在的接引都擋不住。
何況已經恢複聖人境界的準提。
而接引沒立誓。
嗬，說不得，是等著恢複修為後來找自己。
一雪前恥，或者說，殺人奪寶呢！
方白羽也不多想。
立誓後直勾勾盯著準提，等待他揭曉這其中的玄機。
準提道人微微一笑，自得道
“其實，是道友著相了。”
方白羽冷眼看著他，也不接話。
準提討了個沒趣，不再賣關子坦言道
“一證永證！”
啊？
方白羽心中滿是錯愕。
一證永證，大羅金仙？
可準提他們明明不是完整的混元。
還是說。
聖人是混元大羅金仙，混元大羅金仙不是聖人？
方白羽心頭百念叢生，隱約有一絲靈光一閃即逝。
卻沒有抓住。
準提卻不在開口。
顯然，對他來說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大道誓言。
道理，他說過了。
至於方白羽能不能領悟，那可不關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