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珊抓起一隻雞腿就啃起來。
快啃完了,發現付青春沒動嘴,一下子就炸毛了,“有毒啊?”
她抓起一隻螃蟹,塞到他嘴裡,凶巴巴地說“你給我吃。”
付青春拿在手上,怯生生地說“我吃過啦~”
一瞅孫玉珊瞪著自己,隻好乖乖吃下去。
就這樣,孫玉珊一邊逼著他吃菜,一邊喝酒。
沒一會兒,兩人就喝了大半瓶。
“不能喝啦,我帶、帶你去、去開房~”
已有醉意的付青春拉著她就要往外走。
“不許走,喝、喝完了再、再說。”
孫玉珊一把拽住他,一屁股坐下要接著喝。
她舉起酒杯,直懟付青春,“你把酒杯給我端起來——”
無可奈何的付青春隻好拿起酒杯。
“你看著我,彆動。”
孫玉珊語氣堅定得很。
“你今天老老實實跟我說,你那天啥都看見了,是不?”
“哪、哪天?我看見啥了?”
付青春裝傻充愣。
“你裝啥蒜?我那天被那個畜生扒得精光,底褲都扯得稀爛,赤裸裸地暴露在你麵前,你真能視而不見?鬼才信呢!”
“我、我真啥也沒看見。當時我也受傷了,急著救你,啥都顧不上。把你的綁繩解開我就暈過去了。”
付青春拍著胸脯保證。
“我不信,要是你啥都沒看見,為啥這麼久不理我?”
“還有,你請唐運中和許叔吃飯,為啥不叫我和唐運國?以前咱們可是七天一小聚,月底一大聚啊!你心虛啥?你說啊?”
付青春一時被問得啞口無言……
賓館內,燈光柔和如水,可這絲毫掩蓋不住孫玉珊內心翻湧的狂瀾。
她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灌著酒,那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晃蕩,仿佛要將她所有的憂愁和秘密都消融其中。
付青春在一旁看著,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個疙瘩。
他幾次伸出手想要阻止,卻根本擋不住孫玉珊這近乎瘋狂的舉動,隻能無奈又心疼地眼睜睜看著她這般沉淪。
酒精像是她心中積壓已久話語的強力催化劑,一下子就打開了孫玉珊情感的閘門,讓她壓抑已久的情感如同洪水猛獸般傾瀉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眼神迷蒙如霧。
“青春哥,自去年在機場見到你的第一眼,我這顆心呐,就被你給勾走了。”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可是,後來我知道你心裡已經有了秀姐,我便隻能把這份情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說到這裡,她猛地舉起酒杯,硬是塞到付青春麵前,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大聲喊道“來,乾了這杯!”
付青春無奈地歎了口氣,與她碰了一下杯,仰頭喝完杯中酒,酒液順著喉嚨滑落,隻留下一絲苦澀在心頭蔓延。
孫玉珊又迅速抓起酒瓶,給兩人的杯子再次滿上。
隨著酒意的不斷加深,她的話也像開閘的洪水一樣越來越多,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苦楚全部傾訴出來。
“那天晚上,那個壯漢趁我不備把我砸暈,嘴上貼著膠帶,用繩子綁住我的手腳,然後關掉電燈,一邊貪婪地啃我,一邊瘋狂地撕著我的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