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
“群芳樓的小姐姐,令人流連忘返。”
楚塵回到皇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群芳樓,欣賞小姐姐曼妙的舞姿。
恰逢群芳樓選花魁,他正好參加一年一度皇都銠銫鉍的聚會。
今年的花魁,差強人意。
身材雖然不錯,很潤。但並無其他才藝傍身,或者說並不熟練,達不到令人信服的地步。
“群芳樓有些慢怠了。”
楚塵點評了一句。
群芳樓以往的花魁,可不隻是有身材、容貌,還有一技之長。
或為琴技,或為簫技,又或者舞技。
比如月蝶姑娘,曾贏得一舞動皇都的美譽,引無數文人騷客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是極,是極。”
楚塵對桌,一位身穿上等絲綢黃衣的微胖男子,同樣搖頭晃腦的讚同楚塵的話語。
男子笑容和藹,如若春風,很有親和力,一眼看去就像是一位樂善好施的土財主。
“花魁意指花中魁首,理應豔壓百花,無論是身材、容貌,還是才藝,都應如此。”微胖男子看了眼台上的花魁,撇了撇嘴。
“在下金不換,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說著,微胖男子起身,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坐到楚塵身旁。
“楚塵。”
楚塵自飲自酌,沒有太熱情。
“聽楚兄弟的意思,近來應該很少來群芳樓吧?”
金不換不以為意,與楚塵閒聊。
楚塵淡淡說道:“有幾年沒來群芳樓了。”
“怪不得,楚兄弟你不了解,自從前年群芳樓換了個管事後,姑娘質量越來越差,都是些空有皮囊的花瓶。”
金不換隨之恍然,為楚塵解釋道。
“孫管事怎麼了?”
楚塵挑了挑眉。他作為在群芳樓花費了數萬兩銀子的客人,群芳樓不敢慢待。
孫管事偶爾也會尋上楚塵,敬上一杯酒。
“楚兄弟居然認識孫管事,看來也是群芳樓的常客,孫管事嘛,據說是得罪了某位王公子弟,被對方遷怒,丟了群芳樓管事的位置。”
金不換有些詫異,隨即笑著說道。
“但不得不說,孫管事的眼光真真絕頂,所推舉的花魁候選人,皆屬上乘,無論是誰都當得上花魁之稱,但孫管事走後,這花魁的質量……”
金不換沒有繼續往下說去,但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原來如此。”
楚塵點了點頭。
“要說如今的皇都勾欄,群芳樓隱有衰落之勢,滿春院風光不在,要說最有希望取代群芳樓的,當屬倚翠樓。”
金不換話鋒一轉,又談及皇都勾欄的形勢:“據說倚翠樓裡,還有蠻族女子。”
此言一出,楚塵眼前一亮。
這可得去見識見識。
聽說蠻族女子火辣熱情,不同於大燕女子的溫婉。
兩者各有各的好,但若能體驗一番蠻族女子的火辣熱情,倒是值得一行。
“多謝金兄指點。”
楚塵提酒舉杯,敬了金不換一杯。
“楚兄言重了。”
金不換樂嗬嗬的笑著,兩個眼睛都似眯成了一道縫。
後來,楚塵去了倚翠樓一趟。
直呼上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