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婁梟跟宮家有交情的話,想讓婁梟幫她解決關偉然,就更難了。
侍者送上第二輪酒,這次的是白葡萄酒。
第一杯自然送到了宮韶兒手裡。
宮韶兒看向婁梟,他靠坐在沙發上,捏著酒杯的指尖夾著煙,姿態隨意。
她近乎癡迷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以臣服的姿態走近。
“二爺,這杯給你。”
婁梟極輕的瞥了她一眼,“我說了,我隻留一杯酒。”
宮韶兒心有不甘,她好不容易才求了大哥讓她到京城來。
來了這些天,總共才見了婁梟兩次。
今天若不是大哥出麵打電話請人,連這次都沒有。
宮家千金的驕傲讓她無法在這麼多人麵前說出挽留的話,她隻能壓抑著情緒,開口的語氣幾乎是帶著央求的。
“這瓶是今早空運過來的,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婁梟起身,笑的無謂,“嗯,那就請你再幫我喝了吧。”
說罷他便毫不留戀的朝外走。
宮韶兒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扭曲,捏著酒杯的力道之大,竟然生生折斷了細長的杯頸。
指尖沁出了血珠。
“宮小姐你的手!”周圍好幾個賓客都關切的圍了上來,其中不乏看熱鬨的,圍著她送上幸災樂禍的關心。
而簡歡則是借著騷亂悄悄追了出去。
她穿著裙子步子邁不開,等她追出去時外麵已經沒有人了。
心情在一瞬間焦躁。
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她今天就真的要陪關偉然上床了。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小弟妹,找我呢?”
猛然回頭。
婁梟好整以暇的站在台階上,唇角弧度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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