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身後看眼,好像是間臥室。
簡歡明白過來,心裡說不出來是種什麼滋味。
比起分開,這種莫名其妙的繼續叫她更加難受。
就好似她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物件,他喜歡了就拿來玩玩,不喜歡就丟到一邊。
連帶著她之前的愧疚糾結也都變得可笑起來。
容不得她細想,人就被拎了起來。
“哎”
她的掙紮在婁梟身上不起任何作用,被壓在床上的時候她被床墊上的粉塵嗆的咳嗽。
臉跟著皺起,“咳咳…不要在這,這好嗆。”
婁梟揉了把她的腰,笑的曖昧,“你彆動就不嗆了。”
說完這句,簡歡果然不動了。
掙紮不開的她彆開小臉,溢出眼的是滿滿的不情願。見此情形,婁梟笑意淡了,“怎麼?不願意?”
簡歡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說不願意未免矯情,畢竟從一開始兩人就是這樣的肉體關係。
可說願意,她又有些說不清的排斥。
她也弄不明白自己怎麼了,明明原來想的挺清楚,現在卻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情緒無法言說,隻能繼續沉默。
這副模樣叫婁梟興致失了大半,鬆了手。
“不願意就出去。”
見婁梟站到窗邊撚了支煙,簡歡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她好像,又搞砸了。
本該走的,可到了門口,她又站住了。
“老爺子他好像懷疑我們了。”
婁梟叼著煙轉頭,似笑非笑,“哦?”簡歡不知婁梟當時也在場,絮絮叨叨的把老爺子的話講了遍。
婁梟一直聽著,末了問了句,“這就是你不願意的理由?”
“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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