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幾塊冰順著脖領子鑽進去,沿著後背往下,激起一身雞皮疙瘩,冰的他身形扭曲。
郝仁摳出丟開,跳腳道,“這回又是不小心?!!”
婁梟丟開冰桶,勾了個笑,“沒,這回是看你表情太猥瑣,有點礙眼。”
郝仁:淦!
…
台上,爵士歌手唱完一曲,休息時,吉他手隨意撥出的旋律輕鬆愜意。
卡座上,簡歡擦拭掉了眼淚,把手機還給了宮偃。
“你會讓人好好照顧他麼?”
“會。”
宮偃回答的不假思索。
可這種承諾對於簡歡來說,沒有半分重量。東影就像是他手裡的一個籌碼,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
最惡心的是,即便她心裡知道,還是不得不被他鉗製。
雞尾酒杯上已經沁出了水汽,簡歡死死握著,試圖用那涼意平息她翻湧的情緒。
良久,簡歡抬起頭來,“宮偃。”
宮偃微怔。
她的聲音很好聽,像是清泉裡加了一顆水果硬糖。
尤其她認真叫人名字的時候,讓人有種被喜歡的錯覺。
宮偃身體裡蕩漾著微小的電流,輕聲問,“怎麼了?”
簡歡認真看著他,“彆再讓東影受傷了。”
雖然極其不願跟宮偃示弱,可如果她的倔強脾氣會讓無辜的人受到折磨,那她寧願不要。
她對宮偃少有這麼好脾氣講話的時候。
以至於宮偃心頭柔軟,連帶著眼底都泄出幾分柔情。
簡歡看出他的鬆動,指尖落在他的手指上。
“你答應我,好不好?”
正當她等著宮偃的答案時,一旁響起一道戲謔的嗓音。
“呦,這是聊什麼呢?把宮家主聊的春心蕩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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