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丟掉的隻是一部手機外加少量現金,這種金額的盜竊實在是算不得大事,更何況他也無法證明是女孩偷了他的東西。
可強x罪就不一樣了,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兩者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罪行。
這就是為什麼曹文山會說女孩是騙子,而不是賊。
曹文山不死心的翻了下垃圾桶,果然,昨晚他隨手扔掉的那個東西已經不見了。
“臥槽特麼的,這次真是栽了,那女的肯定是個慣犯了。”
無奈之下,曹文山隻好選擇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臥槽!我褲子呢?”
幾天後。
自從上次在女孩身上栽了個大跟頭,曹文山一連幾天都沒了泡妞的心思,就連哥們叫他喝酒都不去。
曹文山雖然講義氣,但他又不傻,這群所謂的哥們,平時一說要喝酒,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一輪到要買單的時候,就全成啞巴了。
這不就是狐朋狗友嗎?
更何況,他現在手裡也沒啥錢了,就連買新手機的錢都是借的。
不過,曹文山落得現在的境地,完全是他自己作的。
誰叫他上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事就在外麵溜達,跟個gai溜子似的。
“我好想,好想遇到一個富婆,她能夠看穿我的倔強,走進我的心房”
曹文山一邊哼著自創的小歌,一邊溜達進了一個小巷。
沒走幾步,他就聽到前麵似乎有人在爭吵。
“嗯?那個娘們怎麼會在這裡?不會又是個局吧?”
前方的景象,正是兩個小混混在糾纏著那個女孩,不過曹文山不僅沒有上前製止,反而是雙手抱胸,站在原地看起了熱鬨。
曹文山躲在附近聽了一會,也大概明白了事情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女孩似乎是當起了酒托。
男方在結賬時本來不想認賬,結果被酒吧的人修理了一頓,最後隻好無奈付錢。
於是,兩人就把矛頭轉移到了女孩的身上。
所謂的酒托,其實就是酒吧聯合一些漂亮的女性坑男性客人的錢。
大部分的男人都比較好麵子,在美女麵前那就更不用說了。
因此,酒托就是利用這一點,吹捧男客人,讓他們點很貴的酒,從中拿取提成。
按照規矩,酒吧的人其實應該負責酒托的安全的。
不知道為什麼,女孩這次會被人纏住,也許是酒吧不想承認跟女孩之間有關係吧。
曹文山本來不想多管閒事,能看到這個女孩栽跟頭,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喜聞樂見。
可是,當他看到兩個男人開始對女孩動手腳時,他又有點忍不住了。
“為什麼要幫我?”
女孩神色複雜地看著曹文山。
這個男人為了幫他解圍,以一敵二,受了不輕的傷。
說話間,女人見他的額頭有一絲血水流下,猶豫片刻之後,還是趕緊幫他擦了擦。
“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再怎麼說,咱倆也是同一張床上的“戰友”,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曹文山表麵上說的瀟灑,實際上心裡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曹文山啊曹文山,你是不是賤呐?你不裝比會死啊?就你這比樣,早晚得死在女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