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長歌帶人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後的事了。
他的到來,讓所有女人的疲憊都消失了,就像是一道光照進所有人心底。
特彆是花芸,距離上一次見到秦大人,已經好久好久了,她日思夜想,幾乎成狂。
如今再見,大人風采依舊,美貌更勝從前……
花鶯的眼神雖沒有花芸炙熱,但視線也是緊跟而上的。
不止是這些年輕女子,中年婆子,就是花漸離也被這抹紅勾走了魂魄!
青鱗帶著人迅速查探死者情況!他則直直來到花漸離麵前,“怎麼回事?”
花漸離迅速回神,將情況大致說了一遍,當然,她說的是她自己想說的。
“你的意思是這些人怎麼死的,你不知道?”秦長歌富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花漸離隻覺得秦長歌仿佛從她的神情已經了解一切。
“可能是遭了天譴吧,您不知道,上次也是有人深更半夜到我院子偷東西,也是這個時間段,也是死得不明不白,你說奇怪不奇怪?”
秦長歌雙手背在身後,天譴?虧得她說得出口,“你的院子挺招賊的!”
“可不是嘛,就是有些人想我死,我也沒有辦法,這才想到了大人您呐!大人您可得為小女子申冤……”
她說這話,又是得罪一幫子人。
“大人!”青鱗那邊有了發現,隻見他從一個黑衣人身上找出一塊黑色的令牌,“這是金吾衛!”
哦?
秦長歌來了興致,既然已經知道死的人是誰,想要抓到這幕後之人那就容易多了,畢竟不是人人都請得動金吾衛的。
花錦在看到那個牌子的時候,心都涼了半截,以秦長歌的聰明不可能猜不到這幕後之人。
“先將這些人帶回去,待查明真相,本官再給花丞相一個交代,丞相覺得如何?”
花棠哪裡敢置喙,“那就有勞秦大人了。”
“嗯,青鱗。”他沉下聲道。
“屬下在。”
“你趕去皇宮一趟,將這裡的情況向皇上說明,畢竟關係到金吾衛,不容小覷;順便再去金吾衛查一查,今日是誰調走了人手,一個時辰後,我要答案。”
青鱗點頭,“屬下領命。”
話落,人已消失。
花錦緊張到拳頭都捏出了汗水,心都糾結到了一起。
“秦大人懷疑這是皇宮中人所為?”花棠問。
“不錯?”秦長歌點頭,“能請得動金吾衛的除了幾位皇子,其他人的嫌疑並不大,究竟這個人是誰,或許很快就知道答案。”
他這麼一說,花棠也想到什麼,抬眸看向花錦,花錦臉色蒼白,不用解釋已經讓人猜到一二。
“大人可需要我們幫忙?”花漸離問,她眼神清澈,宛如一池清泉,又如同星河燦爛,靈動中不失睿智。
“自然是要的!”
秦長歌想了想,這才對花棠道,“今日來得急了點,沒帶多少人手,丞相大人可否借幾個人將這些屍體抬到大理寺……”
既然澈世子都發話了,花棠哪裡有不從的道理。
趕緊招呼著下人幫忙。
待屍體抬得差不多了,秦長歌來到花漸離麵前,“這裡今晚是不能住人了,可有其他地方歇息,若是沒有,大理寺倒是可以借你住一段期間……”
啊?秦大人居然邀請花漸離去大理寺。
沒有天理,這個廢物哪裡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