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歌蹙眉,“哪裡發出的雜音,聒噪。”
聲音很淡,卻讓人無端升起一股子涼意。
下一刻,五東的脖子上已經搭上了一把長劍,青鱗人冷聲音更冷,“出去!”
“可惡。”五東伸手就要給他一點教訓,雅姬的製止都不頂用了。
青鱗收回劍,跟他纏鬥在一起,正好探探這個五東的實力。
但可惜的是,這個五東空有一身蠻力,功法招式一竅不通,幾個回合就被青鱗製服。
將五東壓在地上跪著,這才是他見到大理寺卿該有的禮儀。
“大人以權壓人,小人自愧不如,要殺要剮隨你。”即便落了下風,他還是不服。
“大人!”雅姬驚呼,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大理寺查案,你們最好配合。”青鱗冷冷的道。
“不知道!我們什麼也不知道。”五東還在堅持,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
“五哥,你莫要激動,大人並不是懷疑我是殺害他們的凶手,他隻是例行詢問一番而已。”
雅姬想要上前,卻又畏懼青鱗的殺氣。
“我是怕他們傷害你。”五東道。
雅姬搖了搖頭,“大人他不會的。”
秦長歌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真是有些受不了,伸手示意青鱗放了他,“這裡沒你什麼事,滾出去。”
“我不走,有什麼事衝我來,彆拿一個女子做威脅?”五東解除鉗製,便立在雅姬身前,雙手撐開做保護狀。
“五哥!”雅姬伸手放在他手臂上,“我沒事,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
聽到雅姬委婉的哀秋,五東知道這是她在給他找台階下,“那,那我去給你拿喉糖!”
“嗯。”
走之前,五東還留給幾人警告的眼神,但沒人在意。
等到五東離開,秦長歌又問,“雅姬姑娘,那王顯如此對你,你可是心裡有恨?”
雅姬苦笑,“恨,哪裡恨得過來,這種事奴家已經見怪不怪,若是要恨,豈不是日日都活在怨念之中。”
花漸離聽出弦外之音,“你經常遭到這種騷擾。”
她沒有否認,隻是抿緊了嘴唇,不想多說。
又問了些關於案件的問題,幾人均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遂打道回府。
“我覺得這個雅姬有些奇怪。”
路上,花漸離說出她的疑問。
“說說看。”秦長歌倒沒發覺雅姬哪裡不對,既然小丫頭發現了,說明她的觀察力還是不錯的。
“她沒有對你發花癡。”花漸離神秘兮兮的道。
若是換成一般的女人,在看到秦長歌時,眼中或多或少都會流露一種癡迷,但雅姬沒有,她眼中除了敬畏,就是敬畏。
這就很不尋常。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女人對秦長歌不迷糊的。
以為她會說些有用的信息,誰知她居然來了這麼一句。
“你的觀察力倒是彆具一格。”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呢?”她嘻嘻一笑,權當做表揚。
“對於那個五東,你又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