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五條悟,一個夏油傑就已經讓他十分無奈了。
伏黑甚爾看著對方無視他的模樣,心中更是升起一陣鬱悶。
習慣了太宰治的不靠譜以及作妖,現在這個冷漠,陰暗的太宰治的讓他陌生。
躺著的乙骨憂太看到太宰治的身影,憂鬱的眉眼微亮,強撐著疲憊站起身“太宰!”
一如既往帶著歡快熟絡的語氣,呼喚著太宰治的名字,似乎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並沒有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憂太。”太宰治在望向乙骨憂太之時,眼眸裡的漠然與空洞,不知不覺間減退。
這一變故在一直注意著太宰治的幾個人眼裡尤為明顯。
不知為何,他們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悲傷和苦澀。
一直以來,沒有忘記尋找了八年之久的摯友,卻已經將他們深深的忘記,甚至有了新的摯友。
這種感覺難以言說,就會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夏油傑,五條悟,伏黑甚爾幾乎在同一時間,回想起了八年前的一切。
那個時候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他們都是那樣的開心。
隻可惜現在一切都變了,物是人非,過去的那一段記憶,就像是限定款,隻存在於他們的記憶裡。
在他們三個人還沉溺於回憶過去的時候,乙骨憂太和太宰治已經不知不覺靠近並交談了起來。
乙骨憂太的語氣歡快卻充滿擔憂,他將裡香和太宰治都認定為最重要的人。
見了麵的乙骨憂太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圍在太宰治身邊,問來問去,說來說去。
那模樣和沉默寡言憂鬱少年絲毫不沾邊,讓旁邊的真希,狗卷棘,熊貓錯愕不已。
熊貓一雙眼睛都瞪大了不少“我們這位新同期話不少啊。”
相比於熊貓話音的委婉,真希就更加直白一些“我們這位新同期話一直都很多,隻是對人而已。”
狗卷棘默默的附和“鮭魚,鮭魚!”
他們三個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話音就像是三把利劍一樣,狠狠地插入五條悟,夏油傑,伏黑甚爾的心中。
太宰治對待乙骨憂太的態度和對待他們同樣是天差地彆。
一場會麵,最開心的隻有太宰治和乙骨憂太,最難過最受傷的是五條悟,夏油傑,伏黑甚爾。
回到宿舍,太宰治打算將蟹肉罐頭和繃帶藏起來,打開衣櫃的門的時候,
裡麵掛著一件駝色的風衣,憑借超絕記憶力太宰治想到這個風衣正是照片裡的太宰治時常穿在身上的。
他不知為何伸出手將風衣取了下來,風衣的背麵刻印著戰無不勝。
他的腦海中浮現一張他看過的照片,照片上似乎就是太宰治,被兩個人一個托著頭,一個拖著腿,架在了半空。
風衣上分彆刻了戰無不勝,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看樣子關係很好,似乎還是臭味相同的三個人。
在衣櫃的角落裡,還有幾個沒有開封的繃帶,看樣子也是太宰治之前所用的。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取下沒有開封的繃帶,拎在手上的那一刻,他能察覺到重量並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