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講彆的話我無話可說,但是那場合唱,明明兩個人都很厲害,怎麼到你們嘴裡,江北生就變得無足輕重了?講道理那首歌曲還是江北生提供的呢!】
【作為《黑夜問白天》忠實聽眾,我不允許你們罵兩位老師!】
後台的總導演看著彈幕上的罵戰,數據組組長擔憂的問道:“導演,需要我們清一下彈幕嗎?”
總導演沉默了一秒,揮了揮手:“暫時先不用。”既然薛辭望說,他相信江北生,那總導演也想看看,在這樣的情況下,江北生會展現怎麼樣的表演,壓住所有的嘲諷聲。
因為江北生需要表演完單人賽,馬上回到團體賽,所以被安排在第一個出場。
之前和薛辭望有所來往的灣灣男歌手,林嘯天,坐在休息室裡,麵色有些許凝重。
“唉,這些人,也不知道在罵什麼呀,要是江北生不來參賽,華國歌手的位置直接少一位,是想把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拱手讓人嗎?”
會來這裡參賽的歌手,大多數都是想替國家在音樂方麵爭一爭臉麵的。
就算是能力不過關,也該得到大家的尊重。
林嘯天心裡感歎一聲,他壓力非常大,因為如果江北生實力不行,那華國榮譽幾乎就放在了他和金蘭兩個人身上。
在萬千人的期待中,主持人終於開始宣讀第一位出場選手。
“我們第一個上台表演的選手,我願意用單人賽一株草來形容。”
“沒錯,學校裡長得帥的男生叫做校草,那我們比賽中長得帥的男生,應該叫賽草!”
“他就是——江北生!”
【啊啊啊啊北哥!北哥!北哥加油!】
【什麼賽草,我要封他為愛豆圈第一草,圈草!】
【北哥第一個出場啊,更擔心了,聽說第一位基本上都會被壓分的】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等會北哥還要回團體賽呢,早一點表演完比較好】
信步走上舞台的青年,穿著一身類似於軍裝馬甲的一套製服,大衣展開,將頎長的身體包裹住,合身得體的服裝,褲腳紮進了靴子,長腿一邁,走路似乎帶風。
江北生走到主持人身邊,拿起話筒說道:“各位好,我是江北生。”
矮了一個頭的主持人在旁邊局促的站著,幾日不見,大哥你怎麼好像變高了?
江北生掃了一眼地麵:這個靴子起碼給他增高了5厘米。
【啊啊啊好帥製服pay!】
【哇塞,歌手舞台和愛豆舞台果然有些不一樣,愛豆舞台怎麼炫怎麼來,主打一個驚豔;歌手舞台就沉穩許多,有一種風雨不動安如山的氣質!】
【剛才鏡頭特寫給到了擺動的衣角,在往上就是屹然不動的身軀,錚錚昂揚】
【簡單點,爹係和少年係的來回轉換】
主持人互動了幾句,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問道:“請問這一次,北生為我們帶來的歌曲是……?”
骨節分明的手,拿起了話筒,緩緩說道:“一首原創,《野心》。”《野心》薛之謙)
甚囂塵上的言論,江北生看過不少。
他不像是楚琰,會心大的當做沒看見;也不像林年君,不去解釋悶在了心裡。
他選擇用一首歌,回贈那些指指點點的詆毀。
這是一首暗黑歌曲,歌詞耐人尋味,代入感很強,旋律悠揚,意蘊深邃,吉他奠基,融入了貝斯、鼓等樂器,來強化情緒,前奏就有種激蕩澎湃又詭秘莫測的心緒情境。
而隨著江北生開口唱出第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