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徐天麟甚是頭疼,雖然還不到欲裂的程度。
酒喝的不算多啊,平均每人才半斤,怎麼搞成這樣?一大早就起來找水喝,甚是口乾。
畢業典禮是下午2點,開好就發畢業證書,最好兩個小時搞定,4點過了就可以回家了。邊想邊刷牙洗臉,然後下樓吃早飯。
老規矩,9點以後就沒早飯吃。其他3個兔崽子還沒醒,他可沒有給他們帶早飯的覺悟,不起來就餓肚子。
要了一碗小米稀飯,一個饅頭一個花卷,一點小菜,慢條斯理的吃著。
忽然眼前一花,好像有個人影站定,定睛一看,原來是班長。
“麟哥,昨晚你們去哪了,找了你們半天也沒找著。”
“班長,找我們什麼事啊。”
“吃飯唄。”
“吃飯?我們有飯吃啊。”
“你們去哪吃的?附近都沒找到你們。”
“這個不重要,反正我們沒餓著。”
徐天麟對班長有點怒氣,你丫的是班長,散夥飯都湊不齊,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班長白當了。
“麟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昨晚是這幾個家夥出錢搞的,他們不想讓你參加,其他人都是起哄附和,我也沒辦法。不過沒想到你們宿舍都不參加,我倒是沒想到。”
“哈哈,我們到望湖居吃的飯,開了窗,正對著西湖,涼風習習,真是愜意。”
“這麼奢侈?”班長很是意外。
“是啊,”忽然一個聲音旁邊說,“剛開始我也很意外呢。望湖居菜品很好,麟哥更是隨意點菜,還上了兩瓶五糧液,這不他們兩個還在睡著呢。”王小雷起來吃早飯來了。
“本來想請他們吃西餐的,嘗嘗法國鵝肝,結果附近沒有法國餐廳。其他西餐廳也沒有法國鵝肝。”
“這麼厲害,麟哥發財啊。”
“下午發了畢業證,麟哥就要回家了吧。”王小雷問。
“是的,我家就在這裡嘛。”
“我晚上火車回帝都,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麼樣。”
“他們兩個一個單位,杭城一個投資公司,應該不是先回家再回來報到吧,畢竟一個山東一個河北。”
“估計是。”
“哼!還望湖居吃飯,估計是找了個大排檔,每人一瓶啤酒搞定。”忽然一個不協調的聲音傳來。
“哈哈,他們就會吹牛。還去過米國,據說還是考察,誰知道去沒去啊。”
“自吹自擂唄,聽說秦教授都沒收到邀請,他會有資格?”
“某些人臉皮真厚!還法國鵝肝,你見過法國鵝肝麼?”
“我看他長的就像法國鵝肝。”
“拿著幾件球衣,就說是米國帶回來的。我呸!明明是旁邊地攤買的。”
“也許人家真的是米國帶回來的呢?”
“這種鬼話就你信。”
徐天麟也不生氣,淡定的喝著小米粥。
“麟哥,你彆生氣。”班長小心翼翼的說。徐天麟要是真的在望湖居吃的飯,那他真的是不一般,班長可不想得罪。
“我不生氣。燕雀焉知鴻鵠之誌啊。”
“你什麼意思?你特麼才是鴻鵠,你全家都是鴻鵠。不過鴻鵠是啥?”
“人家說你是燕雀,你還鴻鵠,你個憨憨!”
“徐天麟,你敢罵我是燕雀。你們一定是大排檔隨便吃的,還望湖居,你一定不知道望湖居大門往哪邊開。”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千萬不要和愚蠢的人爭執。”
“班長,知道怎麼保持幸福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