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寶寶又長高了。”
“是嗎？寶寶有多高？你不知道吧。”
“嗯嗯，不知道。”小薇糯糯的說著，聲音軟綿綿，很不好意思。
“嗯～，哥哥你好壞。”小薇開始撒嬌。
“叫媽媽接電話。”徐天麟有些事要交代。
經過和徐母通話，他全麵了解小薇的成長情況。原來想讓小薇學習舞蹈，也因為他出國而夭折。理由是他不在，擔心小薇受到傷害。這什麼破邏輯？
和老媽談好，忽然問，“家裡有沒有下雪？”
“下了，挺大的，小薇她們都不用上學了，在家歇著。”
“這麼大？紐約下了好大的雪。”
“不大，幼兒園不過是找個由頭放假。”
兩個人互相道彆，互道安全，掛電話。
第二天周一，是聖誕節。紐交所休市。
大雪已經停了，曼哈頓大街上，雪都已清掃完畢。公寓門口，也掃出了一條小路，旁邊小巷裡還是雪地，無人清掃。
還真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啊。這個雪，社區也不組織掃一下嗎？
穿著雪地靴，走在小巷裡，腳下“嘎吱嘎吱”的亂響，這雪足有半尺厚，按米國人的說法，六英寸。
社區裡有人扮演聖誕老人，戴著紅帽子，穿著紅衣服，紅帽子，紅色鞋子，還戴著一把大白胡子。
他笑著對老楊說，“老楊，你怎麼不去呀？這個衣服穿起來很好看。”
“是啊，和他們說好了，我是下午。小徐，你也來吧。”
“我就不了，還是你們穿起來好看。我去社區看看，這麼多雪，也不說掃掃，等會凍起來就不好了，今天聖誕節，晚上滑倒幾個麻煩了。”
正說著，一大群人過來，都比較年輕，扛著清掃工具。
“小徐你看他們來了，你們年輕人掃雪，我們年紀大的穿衣服扮聖誕老人，給你們送禮物。記得把襪子放好。”
這個社區習慣，每家每戶門外放一隻襪子，口朝上掛好，有聖誕老人晚上給送禮物，一般都是幾個糖，沾點喜氣，不過也有收到威士忌的。
徐天麟第一次在社區過聖誕節，老楊特意提醒。
十來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四五條兩百來米的小巷子，一個多小時就掃好了，雪都堆在路邊。
徐天麟還想，這個雪怎麼運出去呢，結果剛剛掃好，就有市政車輛來了，三兩下鏟到車上運走了。
米國人的協作精神不錯，協作能力更好。
下午社區裡張燈結彩，掛了很多五顏六色的小燈，甚是熱鬨。
徐天麟晚上和他們鬨騰了整晚，回去睡覺都10點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他的襪子裡沉甸甸的，仔細一看，一瓶威士忌。
襪子都變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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