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邊打一邊罵道,劈裡啪啦地扇了對方十幾個耳光後,大家才趕忙上前將何雨柱給拉開。
其實這也是他自己主動停手的,如果他不願意,其他人肯定是拉不住的。
許富貴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豬頭,兩邊臉頰高高腫脹,滿臉都是清晰可見的掌印,數量多得讓人無法計數。
他吐了口血水,其中還混雜著兩顆斷牙。
因為年紀大了,牙齒本就不太好,被何雨柱這麼一打,直接就掉了下來。
“你這個瘋丫頭,還有你這個傻子,竟然敢打人!我要報警抓你們!”
許富貴口齒不清地說道,嘴裡還不斷往外滲著鮮血。
“我今天是來和你們談我兒子的事情,你們不答應也就罷了,還敢出手,簡直太囂張了!”
“派出所要是給我一個好的解決方案也就罷了,如果不給我就告到區裡去,我還不相信法律製服不了你們這兩個刁民!”
許富貴憤怒地喊道。
同時踉蹌著站了起來,向閆埠貴走過去。
他來到閆埠貴身邊,言辭懇切地說道。
“老閆,麻煩你幫忙報個警。”
閆埠貴卻有些猶豫地搓著手,回答道。
“這個老許啊,不是我不幫你,你看這個……”
他的意思很明確,想要報警可以,但必須要有跑腿費才行。
許富貴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錢,遞給他並說道。
“我懂,這是一元錢,夠了吧?”
閆埠貴接過錢後,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將錢遞給了一旁的老三,讓解礦趕緊去派出所叫人過來處理此事。
這次他學聰明了,知道不能把所有好處都給一個人,要雨露均沾才不會引起矛盾。
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孩子們已經學會了他的算計,正在算計他。
他不得不做出此舉來分化一下他們。
“好嘞,爹,我這就去。”
閆解礦激動的接過錢,然後跑了出去。
“街坊鄰居們,你們可要給我作證,我可是被打了呀。”
“老許你被打確實是事實,但是你先動的手啊。”
“你忘了你兒子了,他就是因為先動的手,所以才被柱子暴打一頓,這小子還知道留手了,不然你也得和你兒子一樣躺床上。”
大家都笑了,確實是如此。
他們看向柱子都有點怪怪的,對方今天雖然還是那麼粗暴,但還是留著手的。
難道他還知道老人不能打的太狠這個道理,那這還是傻子嗎?
半個小時之後,王所長帶著兩個民警來到了四合院。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四合院為什麼總是報警?”
王所長皺著眉頭問道。
閆埠貴如今是四合院唯一的大爺,所以他站了出來,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王所長,就是這個情況。”
“嗯,我說許富貴,你過來找人家談事情就談,怎麼還動手?”
王所長看著許大茂的父親說道。
“王所長,不是我想動手,是對方的嘴太毒啊。”
許大茂的父親解釋道。
“我氣不過,這才動了手。”
“罵人不犯法,打人是犯法的,你難道不懂?”
王所長沒好氣地說道。
這話說的,大家都無語了。
那以後是不是可以天天罵人,隻要不動手就不犯法,警察也拿他們沒辦法了。
四合院的鄰居們把這句話深深地記在了心裡,同時也明白了日後遇到類似情況應該如何應對。
“行了,彆再囉嗦了!快去醫院看看你的臉吧!”
“還是那句話,你先動手打人,怪不得彆人。而且,對方沒有行為能力,你非要賠償的話,那就自己去法院申請吧。”
“不過我得提醒你,想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確實很難,最多也就是拘留幾天而已。但對他們來說,這根本算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