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屋,眾人聊的很融洽。
在何雨柱拿出中華煙後,眾人總算是嘗到了什麼是好煙。
瞬間他們說話的方式就不是那麼公式化了,而是很隨意的聊著。
“不瞞你說啊,柱子,原來我們這裡來了城裡人,可是讓我們村的小姑娘們羨慕的啊。”
“她們都想著城裡的生活是多好多好,畢竟人家騎車來的,有坐公交來的,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即是穿著一身中山裝,,很是乾練的樣子。”
“雖然我們村的支書也有中山裝,可不能和人家年輕的比不是。”
“就連我那傻姑娘小紅都想過呢,真是讓我頭痛不已。”
何雨柱聽了笑了,這是正常的想法,就和後世人們都想去城裡一樣,沒什麼的。
“張叔,您沒必要這樣說,城裡其實也沒那麼好,房子漂亮也不是你的,路在寬也是給大家走的。就是工資高低都得看你是乾啥的,不是說乾完這一個月大家都是一樣的工資。”
眾人聽了點了點頭,可外麵的小紅聽了就不開心了,她可是很向往外麵的。
“是啊,以前來了個放映員,那小子一張麻子臉,還想忽悠我女兒呢,被我發現了可收拾了一頓。就是從那以後,她和村裡的姑娘還有小媳婦們都不那麼聽話了,好在這小子好酒沒來了。”
好家夥,何雨柱聽到對方的話,心裡懷疑小紅她爹說的是許大茂那壞種。
畢竟放映員能那麼壞的,她認為隻有許大茂了。
“哦,是嗎,是不是廋高廋高的,一臉的壞種像,說話還很讓人氣憤,就想過去打一頓,走的時候後車上掛滿了東西,非說是老鄉們資源給的。”
“他是不是京城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叫許大茂的啊?”
何雨柱還是說了出來,想看看是不是這家夥。
早就聽說這家夥來鄉下,哪次不是滿載而歸啊,而且還忽悠人家寡婦和小媳婦們,純純的壞種。
不是被他收拾了一次,然後發現自己廢了,沒那心思了,估計這小子還來這些地方霍霍人家。
他的話讓眾人都驚呆了,他說的就是許大茂。
“是啊,這人的名字還是支書問出來的呢,不然支書可不給對方東西。”小紅的大哥說道。
“是啊,,這小子是在半年前來的我們這裡,反正走的時候還拿了我們這裡兩隻老母雞呢。”小紅二哥說道。
啊???
“原來老母雞是你們這裡的啊?”
何雨柱馬上就說了那隻老母雞的樣子,他們這才知道,何雨柱和許大茂認識。
“您是不是和那個放映員認識啊?”老張說道。、
這可的問清楚,不然得罪人都不知道,那就尷尬了。
“是啊,我們一個院子的,不過我搬出去了,在搬家前我將對方打斷了幾根肋骨,他休息了三個月,最近才開始上班,估計是沒那力氣怕跑這麼遠了吧。”
好家夥,眾人這才放心,看來許大茂和他是敵對關係,那就沒事兒了。
“我和他從小不和,從小到到大,他是什麼德行我全知道。”
何雨柱說完,發現煙沒了,這才又拿了一包出來,繼續給自己點上,抽了起來。
老張看對方這麼造,也是服了。
很快,聊著許大茂的事情就過了一個小時,飯菜也準備好了,大家開始圍坐在桌子上開始吃了起來。
酒肉全有,白麵餃子配上肉菜,還有二十年的牛欄山,簡直是比過年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