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玷汙你們村的姑娘了?
到底是誰陷害我?
莫非直接被五花大綁,讓村民圍在了中間。
隨後,一位老者被簇擁著走了出來。
老者滿頭白發,還留著花白的胡子,就連眉毛都白了。
手裡拄著拐棍,背有些駝。
看年歲,比牛老漢要大的多。
“村長,就是這小子!”其中一個按著莫非的年輕村民怒道。
“嗯。”村長點了點頭“你這個外鄉人,我們村好心收留你,你竟然做出這等齷齪之事,我作為村長,絕不姑息!”
“我到底做什麼了?”莫非反問。
“你這娃娃,這時候還嘴硬,把人帶過來!”
村長話音剛落,人群中,走出了一個哭哭啼啼的婦女。
仔細一看,這不是村西頭的李寡婦嗎!?
姑娘?
原來是這個賤婦陷害自己!
尼瑪,這話竟然反過來說也行,到底誰玷汙誰啊?
“把那天的事發經過講清楚,全村的老少爺們為你做主!”村長用手裡的拐杖,使勁杵在地上。
李寡婦抽泣著,開始描述起來。
“那天,這個禽獸醉醺醺的路過我家門口。
正好看見我在潑水,就上前言語輕薄。
我沒理他,轉身進了門。
誰知道這禽獸,竟然跟了進來,對我動手動腳。
我誓死不從,他就動手打我!
最後,我就被這個禽獸……”
李寡婦說到這,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就連牛老漢也頻頻搖頭,想要上山安慰李寡婦,不過被幾個年輕小夥給擋住了。
莫非都看傻了,要不是當事人就是自己,直接就信了。
這到底是什麼神仙演技,不去拍幾部電影,還真是人類文明的損失。
“我能作證!”突然一個村民站了出來“昨天我正好碰見這個禽獸往村西頭走,還和我打聽李寡婦家的位置。”
“我當時沒有多想,就告訴了他。
沒想到竟鑄成大錯,都怪我一時疏忽啊!”
莫非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不是昨天給自己指路的家夥嗎?
看它昨天那個揍性,肯定是剛從李寡婦家裡出來。
這對奸夫淫婦,合起夥來坑自己!
“那你去村西頭乾嘛去了?”莫非反問“我記得那裡可沒什麼人家。”
“我…我……”那村民一時間結巴了起來。
一看就是沒提前想好借口,被問住了。
李寡婦見狀,連忙插嘴道“昨天這個禽獸走的時候,還把一個酒瓶落在我家了!”
李寡婦說著,不知從哪把酒爺給掏了出,隨手扔在地上。
莫非大腦一陣恍惚,終於想起來有什麼事兒忘了。
原來昨天逃跑的時候,把酒爺給忘了。
酒爺平時嘰嘰喳喳的,自然是忘不了。
可這幾天酒爺一直在夢裡,突然安靜了許多,存在感一下就沒了。
昨天也是一時大意,真的把酒爺給當成啤酒瓶了。
“沒錯,就是他,進村的時候,我就看見這家夥腰間彆個酒瓶子!”
“一看就不是好人,誰沒事往腰上掛酒瓶子的!”
“打死他!”
村民群情激奮,看來不把莫非打死,誓不罷休。
莫非也是有口難言,李寡婦這麼好客,這些村民能不知道?
所以解釋根本就沒用!
咚咚咚……
村長用拐棍不停的敲擊地麵。
“根據咱們村的規定,毀人清譽者,自當浸豬籠!”
“浸豬籠,浸豬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