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裡能說的上話的,也就是紅藍鳳凰了。
雖然和文生的關係也非常好,但這小子滿腦子就知道砍竹子做麵具,要它幫忙找麵具不太現實。
可這兩女就不同了。
酒池肉林過後,才知道兩女都比山歌要大一歲。
它倆去年已經參加了慶典的成人禮,麵具也是去年就做好了,今年它們隻參加慶典,並不用給自己做新的。
它們所說的做麵具,也隻是幫著給山歌做而已。
所以它們一整天都有時間,而且還是山歌的忠實舔狗,這點非常重要。
莫非用手在臉上比比劃劃“那小偷所戴的麵具上有一道劃痕,大概有一紮長,就在左邊大概這個位置。”
“如果你倆誰能幫我找到那副麵具,我就答應和它交往,成為正式的男女朋友!”
“真的!”
二女雙眼放光,心裡已經開始較勁,一定要先一步找到那麵具。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倆。”莫非捏了捏兩女的臉蛋,弄的二女一陣嬌羞。
找麵具這種耗時的工作,交給熟悉寨子的二女最合適不過。
如果一天找不到,就循環過後在找一天,一點一點的篩查,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而自己這邊要去樂於助人,收集更多的線索,兩邊同時發力雙管齊下。
“這就是你說的有事情要辦?”
文生一臉的不高興,手裡拎著斧子堵在路口,不知道的還以為它要砍人。
沒想到這小子沒去上山,反而跟了過來。
“那不能,我隻是找它倆幫個忙,重要的事情還沒辦呢。”
“我跟你一起,早點忙完,還要上山砍竹子呢。”
莫非也拿這個狗皮膏藥沒轍,於是帶著它一起來到了小麥的家裡。
小麥被循環重置,正躺在床上被病痛折磨,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現在是上午,小麥的病情比晚上要好上一些。
“你說重要的事情,是小麥?”文生站在身後,被眼前的畫麵所觸動,氣也消了一大半。
莫非沒有回答,而是蹲在床邊,包裹住小麥的手,輕聲道“哥哥幫你去找媽媽,把你媽媽帶回來,讓媽媽抱著小麥。”
“好嗎?”
這句話好似帶來了一絲生機,鑽入了小麥的身體。
它眼神閃動,輕輕點頭。
莫非也沒再說什麼,和文生安靜的退了出去。
“你想幫小麥找它娘回來?”剛一出來,文生就用帶有強烈質疑的語氣問道。
仿佛這件事情有多麼的離譜。
“有什麼問題?”莫非不解,為什麼它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問題大了,你以為小麥娘為什麼不回來看小麥?”
“那個女人根本不在乎小麥的死活,它就不配做一個母親!”
莫非很能理解文生的心情,哪怕沒有血緣關係,看到小麥情況也會讓人心有不忍。
這件事很不容易,可驚悚世界哪件事情是容易的呢?
對於自己來說,這本來就是一次任務。
“你要相信母愛,那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東西,我會用我的真心,來喚醒它藏在內心深處的母愛。”
莫非雙手張開,那滿臉的莊嚴,猶如聖母降臨。
也不管有沒有忽悠住,繼續問道“你知不知道小麥娘嫁到了什麼地方?”
文生對這突然的決定表示費解,可還是答道“就在隔壁寨子,跟著送竹子的騾子車,中午吃飯前就能趕到。”
“你不是真的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