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下午,沈月離都待在自己房間中。
知夏則在房間裡煉丹畫符,把原本癟癟的布包裝滿。
從房間裡出來,知夏伸了個懶腰,下樓正遇見下班回來的裴炎。
裴炎不經意朝知夏身後看了一眼,似乎在找什麼人。
“知夏,月離回來了嗎?”
裴炎給她打了電話,發了短信都沒有回複。
知夏指了指樓上。
“在房間裡,看上去心情很差。你們吵架了?”
在知夏的印象裡,沈月離的脾氣是家裡最好的。
可裴炎的脾氣也不錯,沒想到這兩人也能鬨彆扭。
裴炎搖搖頭。
“沒有吵架,應該是身體不舒服,我上去看看她。”
說完裴炎就朝房間走去,眼睛一直看著房間方向,有些不安。
結婚後,沈月離總是溫柔又聽話,從沒像這樣鬨過情緒。
小兩口的事情還是要小兩口自己解決
知夏剛走出大門,卻發現簡橋西也回來了。
見到知夏後,她快步朝知夏走來,膝蓋踢起紅色裙擺,像一朵鮮豔的玫瑰花。
“知夏!我回來拿點東西,吃飯了嗎?”
走到知夏麵前,簡橋西笑盈盈看著她。
知夏則往身後看了一眼,拉著簡橋西走到一旁。
神秘兮兮的樣子,帶著簡橋西說話的聲音都輕了幾分。
知夏壓低聲音問。
“橋西,大嫂之前,懷過孕嗎?”
簡橋西仔細想了想,堅定地搖頭。
她在裴家的時間比沈月離時間長,如果懷孕她肯定知道。
“沒有,可能是命吧。”簡橋西聳聳肩,“這些年我跟裴卿也做了檢查,身體沒問題,就是懷不上。”
“我看看。”
說著知夏伸手抓住簡橋西一隻手,隨後給簡橋西把了脈。
脈象渾厚有力,身體確實沒什麼問題。
簡橋西看著知夏把脈熟練的樣子,好奇的問。
“知夏你大學學的是什麼專業?中醫也懂嗎?”
知夏避開簡橋西探尋的目光,放開簡橋西的手,隨意找了個理由。
“學著玩的。你回來拿什麼?”
“差點忘了,裴卿的合同,他在劇組跑不開。等會兒我還要趕回去呢,先不聊了。”
簡橋西風風火火的上樓。
知夏歎了口氣。
從剛剛的脈象來看,不至於這麼久都沒懷上,有機會得給裴卿也把個脈,看是不是他的問題。
看了眼快要黑下來的天,知夏朝門外走去。
蘇蘇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房間,最後知夏在墨玄彆墅附近找了鬼鬼祟祟的黑貓,不顧它不舍得眼神,一把拎回家。
晚上知夏難得早早入睡,早上六點半,照例在蘇蘇的“謀害”中醒來。
等知夏溜貓回來,剛走到彆墅門口,就看到白夫人和她的兒子正準備進彆墅。
聽到身後的動靜,見到是知夏後,白夫人連忙上前。
“知夏,起這麼早,早飯吃了嗎?”
白夫人依舊維持著一貫的從容,可知夏還是看到了她眼底的慌亂。
能讓白夫人著急的,隻能是白初傾。
“是白小姐出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