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夏天這邊的歡聲笑語相比,張秋雨那邊可就悲涼多了!
七八個人猶如喪家之犬,互相攙扶著正在吃力的向著大門口方向移動著。
“不能讓他們跑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姐喊了一句。
人群也隨著這聲喊叫過後,迅速的圍攏了過去。
“你們要乾什麼?你們這是限製他人人身自由,再不讓開我可就要報警了”張秋雨含糊不清的喊著,那感覺就好像嘴裡塞了一個襪子。
這也不能怪他吐字不清,隻能說夏天下手太狠了。
張秋雨的臉,此時已經基本沒什麼人樣可言了,兩腮高高隆起,腫脹的眼眶甚至讓他睜眼都十分吃力。
“呦,姐妹們快看看,這是被我們夏天給揍開竅了,都知道用法律保護自己了”一個小姐姐陰陽怪氣的嘲諷著。
“是啊,要不以後我們再開一個課程吧,專門把這群臭痞子找來讓夏天揍一頓,弄不好教育部都得給我們頒發教書育人終身成就獎”。
“來鬨事踢館的是你們,現在輸了就想不聲不響的走了,門都沒有”。
“那你們想怎麼樣?”。
被夏天一個裸絞差不點送走的小夥,此時是最慌的一個,現在連說話的聲音都略微顫抖著。
其實說來也是,彆看張秋雨傷的最重,最慘,但是他卻沒體會過那種跟死神麵對麵的可怕之處。
僅僅幾秒時間,你隻能等待死亡卻無力反抗,那種無助,恐懼之感真的會毀掉一個人的所有勇氣。
“想怎麼樣?我們輸了停業,你們輸了自然也得付出點代價”一個白白淨淨的女孩捏著下巴一臉壞笑。
幾個精神小夥見狀,腦瓜子嗡嗡作響。
看著對方狡黠的神情,他們甚至都已經做好了被輪的準備了!
可事實讓他們失望了,他們的衣服真的被扒光了,隻剩下了小褲頭。
但是應有的福利卻沒有等來,等來的卻是閃光燈在不停的閃爍著。
並且還得配合女孩們的命令作出各種比耶,比心的姿勢。
站在人群外邊,夏天看著眼前的一切,苦笑著搖了搖頭。
“怎麼了?”吳悠然一直扶著夏天,奇怪的看向苦澀的夏天。
“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校園霸淩”夏天回了一句。
“他們當初也這麼欺負過你?”吳悠然怒不可遏的問。
本能的夏天想要反駁,他雖然是個孤兒,沒有家長撐腰,但是從小到大,他不欺負人,彆人也彆想欺負他。
可現在。。。這具身體他特麼不是自己的啊!
原主的記憶裡,還真就有著這樣經曆,並且還不止一兩次。
見夏天默不作聲,吳悠然好似猜到了什麼,緊握的小拳頭明顯泛白!
“都過去了!”無力反駁的夏天,隻能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轉身準備找個地方坐下休息休息。
他是真的累了,原主的身體真是太差了,今天也算是便宜了,隻不過來了一群精神小夥而已。
但凡今天要是來兩個體重大一點的,對於夏天來說,那就是滅頂之災。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什麼技術,那都隻不過是花拳繡腿而已。
剛一坐下,夏天便開始齜牙咧嘴的揉起了自己的腳踝。
心疼不已的吳悠然急忙將醫藥箱拿了過來,但可惜她根本不知道那一堆瓶瓶罐罐的用處。
剛想詢問夏天需要哪瓶藥,便見夏天看都沒看直接拽出一瓶藥油給自己擦了起來。
“你不看看你就塗?”吳悠然擔心的問。
“不用看,以前總用,拿不錯”夏天想都沒想的回了一句。
其實夏天的意思是上輩子當職業選手的時候受傷很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