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虞晚莫名的被侵犯，眼眸中生理鹽水溢出。
嗆得她臉色紅漲了幾分。
男人吻了很久，才放過衛虞晚，剛毅的俊臉埋在她的胸口，喘著粗氣，質問她“去見誰了？”
從薄唇壓在衛虞晚唇上的時候，衛虞晚就認出男人是褚煜，他身上的檀木香，伴隨過她很多個日夜。
隻是今晚的檀木香裡麵夾雜著酒氣。
“問你！去見誰了？”男人見她不答，生氣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嘶”衛虞晚微仰脖子，悶哼一聲，低呼道“沒沒誰。”
“臣妾睡不著，去散了一會步。”
“散步？”褚煜抬起頭，黑暗中鷹捷的雙眸盯著她“你確定不是去見林將軍了？”
男人的語氣中不是質疑，而是肯定。
衛虞晚心中一頓兒，他都知道了？
“去見他乾嘛？”褚煜繼續問。
在白日的時候，他銳利的眼睛就捕捉到他倆眉來眼去。
當時褚煜還好奇，他們怎麼認識？
在晚宴上褚煜試探過林景舟，發現他倆之前並不認識。
初次相見就眉來眼去，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衛虞晚看上了林景舟，林景舟也看上了衛虞晚！
“你喜歡林景舟？”褚煜咬字極重，像是氣得牙癢癢。
褚煜這才發現，從始至終，衛虞晚都沒有說過喜歡他，他們之間的一切都是他在主導，是他一廂情願地喜歡她罷了。
“你看他長得好看，喜歡那樣的？”
“喜歡將軍？喜歡凶猛的？嗯？”
衛虞晚被褚煜質問得，心中充滿慌亂，不知道先回答哪個問題。
喜歡林景舟那樣的？不。
喜歡凶猛的？不是林景舟。
“不是的，我”
“是不是孤之前對你太好，太溫柔了，才讓你如此有恃無恐？”
褚煜打斷她的話，不願聽她半點‘狡辯’。
因為聽見她承認喜歡林景舟，他的心會痛死。
以後也會不知道該怎樣去對她。褚煜開始懷疑，衛虞晚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為什麼一點也看不到他對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