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褚煜又傳來太醫,為她開了幾副真正補身體的藥。
監督她喝完一碗後,褚煜才放心離開去處理政務。
“娘娘,奴婢知錯了。”
這時,央杏抱著兩隻小兔子回來,愧疚地跪在地上向她道歉。
今天早上央杏出去遛兔子,正溜得投入,卻突然碰見了褚王,褚王一眼認出她是寧池宮的婢女,饒是心情不佳,直接遷怒於她。
褚王讓侍衛把央杏扣下,說是要賜她個驚擾聖上的死罪,還特意吩咐務必要讓央杏的主子知曉此事!
央杏心思單純,一度認為是她的錯,才讓自家娘娘為保她卑微向王上求情。
衛虞晚麵色如常。
走去央杏手中拿過一隻兔子,“記住教訓,下次不要再犯。”
“是。”
央杏內心感動,非常慶幸跟了這麼一位心地善良的主子。
衛虞晚在大樹下的貴妃椅上,悠閒地曬太陽。
一邊吃葡萄,一邊思考懷孕的事情。
若是褚煜執意讓她生孩子該怎麼辦?
她那麼年輕就要為一個男人開枝散葉?
算了,還不一定能懷上呢。
或許沒有這麼容易,能拖一天是一天。
饒是褚煜心情不錯,快速處理完手中事務,便回寧池宮陪衛虞晚用晚膳。
一連十幾天,褚煜就像是有張‘課程表’,往寧池宮跑的次數比他去養心殿都多。
每晚褚煜都會監督衛虞晚喝完補藥,滿意地摟著她睡覺,什麼也不做。
褚煜的細心和溫柔,衛虞晚全都看在眼裡。
她想,若是把褚煜放在現代,他不但是一個事業有成的魅力男人,還是一個居家好男人,全然是社會的稀缺資源。
十幾天的時間,衛虞晚從褚煜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愛護和溫暖,他們兩人的相處更加融洽了。
衛虞晚可以確定,她是喜歡他的,有種像是在談戀愛的感覺。
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青春萌動的時期。
慈寧宮,高堂之上。
太後麵色發黑,將手裡的藥碗摔得玻璃渣子都不剩。
“太後,王上也太過分了,竟然讓您喝避子湯。”林嬤嬤在一旁為太後打抱不平。
灑在地上黑黢黢的湯藥,看著就想吐。
那是褚煜故意命人給湯藥加的顏色。
“肯定是衛虞晚那個狐媚子,想出來的下三濫招數,故意報複哀家。”
太後回憶起那張美麗的容顏,想想就咬牙切齒。
“唉”林嬤嬤哀歎一聲,“神仙太君沒保佑我們慈寧宮呐。還辛苦太後天天吃齋念佛。”
“連一個狐媚子都敢騎在您的頭上。”
太後瞥了林嬤嬤一眼,林嬤嬤句句戳在她的心坎上,越堵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