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著了!
衛虞晚愣了一瞬。
她都已經睡著了,褚煜竟然還…
褚煜真的是,太狗了!
衛虞晚撅嘴有點小生氣,故意轉頭不去看褚煜。
褚煜卻耐心地扳過她的小臉,壞笑著問她,“阿晚,算一算,還剩多少任務沒有完成?”
“離阿晚定的目標……還遙遙無期呢。”
衛虞晚不想和他說話。
想要一下子“完成目標”哪有這麼容易。
當她是塊地,任由他耕嗎?
“褚煜,你真的…好不要臉。”
衛虞晚憋紅了臉,多久才想出罵他的話語。
但是落在褚煜耳中,這不是罵他。
而成為了他們之間的趣味……
“臉皮不厚,怎麼能吃到肉?”褚煜邪肆一笑,眉毛挑了又挑。
今日的褚煜似乎‘很閒’,照顧她用完早膳後,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知他哪來的閒情雅致,竟還陪著她一起剪紙。
“阿晚都是從哪裡學來的手藝,竟這般的手巧。”
褚煜捏著他剪毀的第一百八十二貼剪紙,‘崇拜’式地問衛虞晚。
衛虞晚抬眸,看著褚煜手中,可憐兮兮的紅紙,
她無奈扶額,搶過他手中的剪刀,“褚煜,你不要再剪了。”
“你學又學不會,浪費紅紙。”
衛虞晚是在剪窗花。
年關將至,他們注定會在年前回到褚宮,在離開南巡之前,她想親手做點什麼,送給城主夫人。
新年貼窗花,就當作是她陪著‘母親’過年’吧。
“阿晚,你竟這般嫌棄我。”褚煜語氣有點委屈,頗有不滿。
他向來卓爾不群,沒想到,有一天能被這小小剪紙給難住。
要他說,都是阿晚剪的樣式太複雜。
他的阿晚太手巧,是唯一一個讓他心甘情願服輸的人。
“哪敢嫌棄,這些都是女工,不適合男子做,你去一邊玩去吧。”衛虞晚認真剪紙,沒有抬頭。
你一邊玩去吧?
她竟然用這樣哄小孩的詞彙,跟他說話,褚煜咬了咬牙,“阿晚,你才‘去一邊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