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虞晚依舊點了點頭。
褚煜耐心地繼續轉身，去給她接了一杯。
最後，他索性直接把水壺拿到床邊，讓她喝夠了，才將東西收回原來的位置。
衛虞晚就像是快蔫了的小樹苗，得到水的滋養，便又活過來一般。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的口渴。
褚煜又回了過來，邁開大長腿上床，扯過被子，將依然坐在床沿的衛虞晚拉進懷抱，用被子攏了攏。
“夜裡涼，休息保暖。”褚煜磁性般的聲音從她耳後響起。
“嗯。”
衛虞晚小聲‘嗯’了一聲，便要閉眼休息。
誰知，不過數秒，某人的鹹豬手又開始遊走。
衛虞晚猛地睜眼，輕聲呼哧他，“褚煜。”
“誒，阿晚，我在。”
褚煜賴皮的語氣，似笑非笑地應著她。
衛虞晚“……”
她不知道褚煜哪來使不完的力氣，就像是不知累一般。
沒看見她連去接一杯水的“能力”都沒有了嗎，還這樣……
“阿晚，再數一次，好不好？”褚煜靠近她，“祈求”般地問她。
“不好。”衛虞晚冷冷拒絕。
可是，她的拒絕無效，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衛虞晚直接無了個大語。
……
翌日，衛虞晚罕見地賴床了。
就連早膳，都是央杏送到她床上來吃的。
“褚煜，你怎麼還沒走？”衛虞晚戳了戳旁邊人的臂膀。
今天他又不用去城主府嗎？
“待會兒告訴你。”褚煜直接搶過她手中的小碗，親手喂她喝粥。
衛虞晚“……”
一人投喂，一人默默無聲地吃飯。
吃完早膳，歇了一會，衛虞晚重新躺回床上，她覺得今天她都不用出去了。
“好走不送。”
她向褚煜擺了擺手，一副送神的模樣。
褚煜偏偏不如她願，轉身回到床邊，問她“就…這麼想趕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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