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同本座去趟褚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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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
月弑熠…狹長的丹鳳眼微眯,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竟然又罵他!!
要不是看在她有用的份上,早就讓她一命嗚呼……去給他院前的花樹當肥料了!
月弑熠冷哼,“本座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衛虞晚明顯不領情,誰家把毒藥當飯吃呀。
拿她當試毒工具就算了,每頓毒藥能撐死人不償命的。
“變態,變態,你就是變態!!”
月弑熠“……”
衛虞晚忍著惡心,繼續說道,“你每天讓我吃毒藥,一日三餐,每餐兩百顆,現在都吃多少了?”
上萬,上萬呐!!
“正常人哪有這樣不要命吃的,變態。”
不是變態,還能是什麼?
月弑熠心中的怒氣快要迸發出來,誰敢這樣和他說話?
從未,從未有人!
誰曾想,不等他發作,床上的女子突然蹦跳起來,飛速下床撥開他們,向外跑去。
英雨“???”
英雨看向自家尊主,眼神示意她要跑?
月弑熠滿眼不屑,跑?
整個月族地界,沒有他的允許,誰能跑得掉。
他們“悠閒”邁步出去,看看衛虞晚到底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沒曾想……
衛虞晚一出門,就直奔院前桃樹之下,乾嘔起來。她現在一想到吃毒藥那味道,就覺得胃裡翻騰得厲害。
她不明白為什麼吃了那麼多毒藥,都毒不死她。
難道…她還真的吃了,他們口中所說的‘萬能解毒丹’?
不應該呀,
衛虞晚猛然一驚,莫不是那次
“你再在那裡吐,小心本座把你用來當花肥!!”一道陰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月弑熠很不悅。
他向來愛種花,以至於他所在的院子裡,全是各色的鮮花。
衛虞晚背後一涼,一點也不認為月弑熠說的是假話。
她緩緩側頭,扯出一抹強笑,
“尊主大人,您的花開得這麼好,應該不用肥料了吧。”
衛虞晚一邊說著,一邊舒著氣,努力讓自己不再乾嘔。
“知道本座院子裡的花,為什開得如此好嗎?”
月弑熠眯了眯眸子,向衛虞晚投去刀子般的目光“因為在那花木底下,都埋著不聽話的人的屍骨,是他們正涵養著我的花。”
埋著屍屍骨!
衛虞晚瞪大眼睛,下意識地盯向花樹的地麵,那裡還有新番泥土的痕跡
她頓時震驚了,快速蹦跳,離開那裡!
她卯足了勁地往月弑熠身邊跑,難怪這些花長得這麼的美,原來都是吸收了‘超級花肥’!
衛虞晚想想都汗流浹背。
月弑熠這個惡魔!
“尊主大人,我來啦,堅決不吐了。”衛虞晚舉著手指,信誓旦旦地保證。
若她知道地下“有人”,肯定不敢踏足進去的。
月弑熠用餘光瞥了她一眼,嘴角隱隱抽了抽
這女子,一會兒叫他變態,一會兒又這副‘狗腿子’模樣?
哼,有辱斯文!
衛虞晚見他不說話,心中有些膽戰,她不想當花肥!
她在內心呼喊林師兄,你去哪裡逍遙了,你師妹快被欺負成狗蛋了。
良久,月弑熠才開口,“給你個機會,不用再試吃毒藥的機會。”
不用再吃了?
衛虞晚驀地抬頭,“尊主大人,什麼機會?”
月弑熠垂眸,對上衛虞晚的眼眸,女子的睫毛又長又彎,這樣的靈動感是他從未見過的。
他低沉的嗓音,猶如地獄的修羅
“天下一統,各國歸一,本座時間…已到。”
“你!同本座一起去趟褚宮!”
part2:【褚煜親自去,接月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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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褚宮?
衛虞晚徹底愣住,開什麼玩笑,還不如讓她去當花肥呢。
“不,我不去。”衛虞晚立馬拒絕。
“……”月弑熠從來沒這樣無語過,這女子竟然拒絕得這樣乾脆,他立馬冷了臉,“你,沒得選。”
說完,月弑熠高冷地拂袖而去。
衛虞晚看著那抹徑直向屋內走去的紅色身影,頓感無語。
她當真要跟著他去褚宮嗎?
她就不懂了,傳說月族是地處西域之外,向來不參與外界紛爭,族人幾乎沒有踏出過月族地界。
這月弑熠…怎麼突然要去褚宮了?
奇怪,真是奇怪。
……
褚宮之內,永和宮中圍滿了太醫。
眾人臉上的神情很焦急,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
褚知念在殿內來回踱步,時不時看向床邊的老人。
褚煜站在一旁,渾身散發著憂鬱的氣息,他神情冷冽,等著太醫的診斷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褚知念再也忍不住,著急地過去…抓住褚煜的手,“皇兄,皇祖母她不會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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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姐姐才走不久,皇祖母怎麼也生了重病,嗚嗚……”
褚知念語氣哽咽,她被太後安排去了宮外讀書,由皇叔管著她,沒有什麼大事根本不準她回宮。
眼看新年到來,能夠再次休假回宮,住回她自己的宮殿。沒想到,在她啟程那天,傳來宮中噩耗,她的美人姐姐死了,死在寧池宮那場大火之中。
那些天,褚知念哭腫了眼,盯著腫泡泡的雙眼…幾乎睜不開了。
她眼睛才好一天,皇祖母突然身子不適,病倒在床。
這一連串的噩耗,對褚知念來說,都是沉重打擊。
她喜歡的人,怎麼都出事了,這是她非常不願意看到的。
褚煜眸色幽深,輕輕拍了拍褚知念的後背,安慰她道,“宮中已經請到月族之人,前來為皇祖母診治,不出六日,應該能夠趕來。”
“六日?”
褚知念抬起頭,擔憂地說道,“皇祖母萬一…熬不過六日怎麼辦?”
“皇兄,你想想辦法,有沒有讓月族提前到宮中的辦法。”
褚煜眸色深了深,似是在思考什麼,輕輕地“嗯”了一聲。
皇祖母對他們兄妹兩人來說,都是意義非凡,是他們最親的親人,也是除去父皇和母妃後,從小對他們最好的長輩。
褚知念忽然看到什麼,望向褚煜腰間“皇兄,這娃娃是?”